任何机会逃离。
帝殃看着她的双眸,透露着审视和深藏其中的疯狂。
而白玉质垫脚,她吻上帝殃薄唇的时候没有闭眼睛,看着那重瞳之中流露出的错愕,愉悦的弯起眼眸。
嘻嘻,被捕获了啊,珍贵的神明。
两双眼睛对视,却是帝殃最先承受不住,祂手掌强硬的环过白玉质纤瘦的腰身,那里有一道令人沉醉的弧度,但是即便祂看起来再如何体面,也改变不了祂才是最先移开视线的人。
对视的时候,谁最先躲闪,谁就更深情。
你输了。
白玉质想起这句不一定有什么道理的话,她看着帝殃的脸因为唇齿相依而涌上不自然的红,看祂从强撑着被动接受到忍不住主动攻城略地,生疏的动作甚至偶尔会咬到她的唇瓣。
周围层层叠叠的金纹因为帝殃此时并不平静的心绪而频繁闪动,但是陷入意乱情迷的帝殃已经无暇顾及它,欲望如同潮水。
浓稠的黑雾涌来,似乎很想要贴在白玉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却因为金纹的存在委委屈屈的躲在一旁,不过它们的主人倒是没有这番顾忌。
云雨将歇,白玉质失神的仰起纤长的脖颈,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粉色的痕迹。
高高在上的神不复存在,现在有的,只是陷入爱欲的堕落者。
原来将神明拽下神坛也不是那么难,当压抑已久的东西爆发,神明也并不比人类难以掌控。
白玉质筋疲力尽,任由帝殃的身躯笼罩住自己。
梦中共赴巫山,被翻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