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嗯。”谈情反应慢半拍似的,“噢,不小心喝酒了。”
祝涟真开始直觉不对劲儿,好死不死,纪云庭马上慷他人之慨:“祝涟真没喝吧,你俩是不是顺路?”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当司机,才故意喝酒的吧?”祝涟真虽语气是开玩笑,但看向谈情的眼神已经带有一丝质疑。
谈情还通情达理地跟他客气:“没事,这么晚了你也得早点回家休息,我自己打车走就行。”
祝涟真觉得他们越少交流才越放松,但碍于纪云庭在场,他不想太明显地回避谈情,就硬着头皮答应:“别废话了,我送你回去。”
谈情微微一笑:“谢了。”
北方冬夜的冷空气冻得人快脸僵,祝涟真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暖风,为了缓解气氛还想播放音乐,不过试了几个按键都没反应,应该是坏了。
接着,他打量了一圈车内环境,很简洁干净,唯一的香味来源只有坐在副驾驶上的谈情。
“你这车几年没换了?开不腻啊。”祝涟真想起来了,这辆阿斯顿·马丁Rapide自己也有,很早就扔车库里落灰了。
谈情回答他:“开习惯了,多少都有点感情。”
祝涟真看这辆车很不顺眼,当初就是在这里被私生饭偷拍的。
他揶揄道:“你别是抠门舍不得换吧,拍戏片酬不是挺高的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谈情嘴唇抿出一点弧度,笑道:“我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类型,尤其是常用的东西,用久了好像能培养出默契一样。你难道就没有用了几年不舍得换的东西吗?”
祝涟真稍微一琢磨,想起了自己那副被谈情捡走还挂出失物招领的耳机。
“没有,我是喜新厌旧的类型,东西用腻了就要换。”
车暖得差不多,可以启动了。祝涟真打开手机导航,输入住址时犹豫了一下,然后让谈情自己写。
车子开了一会儿,祝涟真觉得氛围有点沉闷,便用手机连了车载音响,播放最近喜欢的歌。
偶尔,祝涟真会被谈情几声咳嗽吸引注意。最后一次他忍不住开口了:“既然不能吃辣,让庭哥再煮个清汤锅不就好了。”
谈情从后座拿了瓶水润嗓子,轻扬嘴角:“这么点小事你还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