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在南太平洋买几个小岛,买几架七四七的钱还拿得出来!」
江海口气不小,白老大却知道他并非在吹牛——他跟了老板那么多年,说句粗俗一些的话:就算只是捡老板掉下来的毛:也够他受用的了。
当时白老大哼了一声,江海凑近了一些,沉声道:「可是我有的那些,比起老板藏在保险箱里的,算是什么呀!连一条毛都不是!」
白老大冷笑几声:闭上了眼睛,道:「你虽然像狗一样跟了老板那么多年,可是我敢断定老板不会将他在保险箱里放了些什么东西告诉你。」
白老大的话非常不客气,不过江海既然来找白老大,当然知道白老大的脾气,他立刻道:「你说对了,老板完全没有告诉过我保险箱里有些什么东西,就是他有这样的一只保险箱,也是一次他喝醉了酒之后对我说的。」
白老大像是略感兴趣,道:「当时老板酒后吐真言,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你一定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了?」
白老大推理能力很强,他所料的事情都很准确,江海立刻道:「是,都记得。」
白老大总算睁开了眼睛,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江海把当时老板说的话叙述出来。
江海吸了一口气,把当年发生,不到五分钟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经过情形其实只是老板一个人在独白,他喝醉了酒,叫着江海的名字,道:「我有一个特别的保险箱,在阿尔卑斯保险库,瑞士的一家银行,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保险箱……右边……右边……」
老板很洋化,当时说的是英文,当他说到「右边」的时候,推开了扶着他的江海,摇摇晃晃走进了一扇门,然后站定,伸手指向右,同时望向江海,像是在问他明不明白。
江海连连点头,老板又道:「右边……第七个,就是我的保险箱,这保险箱,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打开……要用密码!」
说到这里,老板坐了下来,抬起一只脚,江海连忙过去替他脱皮鞋,这时候老板在继续:「密码……密码……那密码……」
这时候江海心跳剧烈,他以为老板要将密码说出来了,这可是非同小可的大秘密!
然而老板忽然笑了起来,挥着手:「那一串数字,谁能记得,我也忘记了!」
江海实在想问:你忘记了,那如何开这个保险箱?
可是他却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他能够伺候老板那么多年,绝非偶然,他知道在主人面前,万万不能多口,尤其不能对主人的秘密,表现有丝毫兴趣。说不定老板这时候是在装醉试探他,他如果表现出对主人秘密保险箱的密码有兴趣,即使不至于人头落地,也必然要被充军了!
老板一面说一面笑,神情洋洋自得,道:「忘了也不要紧,我记下来了,哈哈,我自作隐语,将数字隐在其中,别人看了,就算认齐了白龙山人的草书,也完全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什么意思,哈哈,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才明白。」
江海听到这里,更是心跳加剧,因为他在老板的醉话中,知道了一个大秘密。
综合起来,这秘密是:老板有一个秘密保险箱,开放的密码数字非常复杂,老板自己都记不住,所以他亲自作了一套隐语,将数字隐藏其中,而这一套隐语,老板请白龙山人用草书写了下来。老板如果要开放保险箱,只要带上隐语,自然就有了密码。
江海心头狂跳的原因也很简单——这保险箱中一定有惊人的财富,而他却无意中知道了开放保险箱的方法!
老板的话说到这里为止,第二天,老板看来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说过的醉话,从此之后,老板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那保险箱的事情。
江海却留了心,留意老板将那幅隐语放在什么所在,可是却一直没有发现。
他行事非常小心,在老板没有死之前,不管在人前人后,他甚至于连保险箱这三个字,可以不说就不说。
所以一直在老板死了之后,他才多方面打听,知道了所谓「阿尔卑斯保险库」是怎么一回事,和在哪一家瑞士的银行。
白老大和白奇伟显然原来就知道阿尔卑斯保险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听到这里,白老大也表示出了有相当程度的兴趣。
显然白老大要白奇伟不开口,可是到了这时候,白奇伟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终于找到那隐语了?」
江海吸了一口气,还没有表示肯定还是否定,白老大就冷笑道:「找到了也没有用,白龙山人的那一手狂草,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