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笑。
徐南方没有拒绝,她甚至有些默认的接受了叶飞羽的提议。其实叶飞羽说的很对,以徐南方的情况,貌似也只有通过尚君澄,才能拿到这样一笔巨额的金钱。而要尚君澄心甘情愿的对自己掏出这么一大笔钱,独独是利用他的同情心,仿佛是远远不够。只有利用他的情,他的爱。
徐南方咬咬牙,坐进了叶飞羽的车。虽然这样做,不道德,但是徐南方要回去,要拿到那颗陨石,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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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了晕车药的徐南方昏昏沉沉的倒在叶飞羽的车上,叶飞羽为了让徐南方轻轻入睡,还把车里的音乐打开,徐南方伴着这些柔和的音乐进入了自己的梦境,好像这些柔和的音乐就像亲人的爱抚一般,她在梦里看见了自己老迈的父亲,父亲满是皱纹的脸庞,是那样的清晰,每一条皱纹都可以数出来。
父亲在对着自己微笑,笑容和蔼慈祥,好像在鼓励着自己,支撑着自己……徐南方在梦里哭泣,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岁的光景,抱着父亲的膝头,呜呜的哭着。父亲拿着一匹手绢为徐南方轻轻擦着泪,笑着看自己那不知名的委屈。
但是徐南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并不是父亲在给自己擦泪,而是身旁的叶飞羽,他正用纸巾给自己擦着眼角的泪。
叶飞羽看见徐南方醒来,就停止了动作,把手中的几张纸巾都递给徐南方,坐正了身子,一边说道:“已经到机场了。”
徐南方侧头正好看见外面的侧视镜,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徐南方用纸巾擦着泪,一边说道:“让你见笑了。”
叶飞羽并没有笑,而是有几分沉重的说着:“这音乐总能让你想起你的亲人。”徐南方怔怔的看着他,觉得叶飞羽这沉重的说话,并不是说给她听的。
“你常听这乐曲?”
叶飞羽苦涩的笑笑,“是,这乐曲能让我想起我的亲人,不过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的苦涩让徐南方忽而有种共鸣的同情。
徐南方幽幽地叹了口气,倘若说叶飞羽和他的亲人是生死相隔,那么她和父亲呢,却是隔了多少世?
叶飞羽下了车,依旧帮徐南方开了车门,正要帮她解开安全带,徐南方已经自己走下来了。然而就在叶飞羽和徐南方往机场大厅走的时候,两辆越野车开了过来。
徐南方站在门口,看着那两辆越野车,果然见到尚君澄一行从车上下来。尽管尚君澄戴上了墨镜,但她还是一下子就把他给认了出来。
她很意外,尚君澄他们也是一样的意外,尤其是她看到和尚君澄并排走的那个吴诗卉,脸瞬间都黑了一圈。吴诗卉猛地拿眼瞪吉姆,一副质问的样子,好像觉得吉姆和尚君澄都是串通一气来瞒着她的。
吉姆哪里敢和吴诗卉硬碰硬,一边吩咐其他的助理陪着尚君澄赶紧到机场里去,一边自己去处理票务的问题。
叶飞羽迎了上去,看尚君澄:“你不是应该一早就走了吗?”
尚君澄满是疲态,但机场外面人来人往,他也没敢摘下墨镜,一边往里走,一边无奈地解释着:“被万恶的导演又拉回去补了两个镜头。整了两小时不到,坐了八小时车,我都快吐了。”
叶飞羽又笑着同吴诗卉打了一声招呼,他的眼眸里只有客套的温柔:“吴小姐也来山西了?怎么不让我陪你好好转转?”
吴诗卉正一肚子的火气,听到叶飞羽的问话,更是没有好气道:“山西有什么好转的!要我说整个大陆都一样的又穷又破,还有一些土里土气看着就让人生气的人!”她这话一听就知道是说徐南方。
徐南方心里头不以为然,表现出来却是怯怯的缩在叶飞羽的身后,惹得尚君澄对吴诗卉又是给了一个白眼。
几人进了商务包房,尚君澄才敢把墨镜摘下,一双星辰般隽美的眸子又灵动起来。吴诗卉马上就粘了上去,拉着尚君澄的手臂说道:“君澄,你明天没事陪我去逛逛长城吧,人家说到北京不去长城就不好玩呢。我去了好多次北京,都没有去看长城。”
尚君澄鼻子哼哼道:“刚才不知道是谁说整个大陆都一样的又穷又破,有什么好看的。”
吴诗卉气撒完又好像忘记了刚才说的话,转而撒娇道:“好不好嘛。”她拽着尚君澄的胳膊当着众人的面摇晃,她自己觉得没什么,但尚君澄却有些不耐烦,他拂掉吴诗卉的手,一边说道:“行了行了,你别拽着我,我都累了一整天!”
吴诗卉有些扫兴的把自己的双手腾出来,却见尚君澄看着徐南方,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