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邈看了看风向,又拿手试了试河水,郑重了点了点头,“寨主,可。”
“好。”吴亘不禁心花怒放,看向已候在一旁的古白草和近五百名原古家士卒,“你等全听长者吩咐,不得有误。”
古白草重重拱手,手里拎着个如酒壶般的物事,“请寨主放心。”如今古白草在前军水从月手下,担任曲长一职。刚开始还不满不忿,可跟着水从月久了,他对这位生的英俊,打仗颇为犀利的校尉可谓心服口服,倒是撇了其它心思,真正把自己当成了军中一员。
吴亘与古观各拉了几根精如人臂的绳子,踏着水面跃过了萧河,将绳子一一固定在地面上。
这样来回往复几次,萧河上便多了数十根绳索连接两岸。
古邈深吸一口气,与古白草等人盘坐于地掐诀,手中的酒壶状法器渐渐亮了起来。
“走。”古邈轻喝一声,带着古白草等人走上绳桥,将壶嘴对准河面,冰冷的白气从中喷涌而出,落于河水中,萧河上顿时变得寒意料峭。
河面渐渐有薄冰出现,这些薄冰被绳子阻拦,渐渐相互凝结,形成一层浮于水上的冰层。与此同时,另有两千背负芦苇的士卒到了桥边,往这些冰上铺上了一层芦苇。
芦苇与这些冰渐渐凝结于一起,牢牢束缚在了那些绳子上。就这样,随着芦苇一层层盖上去,不到半夜,一条长长的芦苇浮桥出现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