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本钱!”
李父持书,负手背后,看向窗外。
“就你只学会了你那邋遢酒鬼师傅的一半剑法就想闯荡江湖?还是算了吧!刚出去就会被人一刀劈成两半,等你什么时间学完了你师傅的剑法你再出去吧!”
“啊——就我那邋里邋遢的酒鬼师傅,等他教完我得等到何年何月了。教我三十六路剑法就教了三年,等我学完不是还得再等三年!”
李太白满是失望。
李父平淡道:“让你学武,是等我百年之后,你自己也能保护自己!”
李父此刻的话语中透露着满满的疼爱和爱护。
李太白冷哼一声,满是失望,随即道:“要是我娘还在一定会让我去的!”
李父冷笑一声,又是一书卷打在李太白的头上:“搬出你娘也不行!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娘教你内功!”
李母在李太白十岁那年去世,去世之前,将自己家的祖传内功心法——柔水诀教给了李太白。
李父将李太白晾在那,径直离开。
李太白失望的趴在自己的书桌上,唉声叹气:“我想去看看那传说中的名剑山,山上满是长剑。我也想去见见那一人一刀是如何斩杀百十山匪,我想纵马江湖,去见见那纸醉金迷的长安!也想去做那除暴安良的大侠......”
李太白伸手对着窗外,他向往的是快意恩仇的江湖,醉酒高歌的江湖。而不是在自己家里,只能看着武侠话本,看着别人的武侠故事,他李太白也想亲自体验一把。
李太白忽然想明白了:“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这可不是我的风格。我偷跑着去……”
李太白越想越兴奋,开始收拾东西。先是跑进李家祠堂,看着李家历任先人的牌位,以及在正位上的林云汾的牌位。林云汾正是李太白的母亲,李太白先是为自己的母亲上了香,又跪下磕了头:“娘——孩儿今日就要去纵马江湖了,一路上还请娘保佑一下孩儿,孩儿也就出去个一年半载。”
李太白看向牌位前供奉的一柄长剑,通体漆黑,剑格是一朵莲花形状。
李太白想起了自己从前向父亲询问过这把剑的由来。
“老爹你说我们家为什么还要供奉一把剑?”
“因为这是你太太太爷爷传下来的!”
“既然是祖传的,为什么还要它落满灰尘呢?”
“你太太太爷爷曾在前朝任官,这是当时皇帝赏赐的清廉剑,是对你太太太爷爷为官清廉的肯定……”
“我们家也是官宦世家?”
“后来也是因为你太太太爷爷的清廉,得罪了不少人,直言进谏被罢了官。那时你太太太爷爷说,清廉剑就留个纪念吧!不用管它。我们李家也正是从你太太爷爷开始经商的,这剑也算是一把好剑。”
“哦!”
李太白将那清廉剑拿起,也没有顾得满是尘土,在手中转了转。李太白拔剑,只见百年未见阳光的清廉剑依旧寒光逼人,锋芒毕露。
李太白看着剑身可以印出人影,连连赞叹:“好剑——只是名为清廉,太俗了,太俗了。”
李太白摸着剑格上的莲花形雕刻:“清廉——莲花,莲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如我赐你个新名——青莲剑。这回是叫莲花的莲……”
李太白喜出望外,提着青莲剑就要往外走。忽然一阵清风拂面,李太白娘亲的牌位掉落。
李太白慌忙去扶:“娘亲啊——刚才你不说话,我都当你默认了,你现在反悔可不行啊!”
李太白将自己娘亲的牌位扶好,又拜了几拜:“娘啊——太白可走了。”
李太白提着剑就离开了。
……
李府的另一处院落中,有着一位邋里邋遢的酒鬼,躺在躺椅上。满脸的胡茬,灰色的衣衫像是穿了许久,不修边幅,还每日的醉酒。
李父坐在一边,终于把《红尘笑江湖.玖》看完,李父将书合上:“陶先生的文笔依旧不错!”
邋遢酒鬼:“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此刻夕阳西下,赤红色染红了整个天际。
忽然有家仆手中拿着一张白纸,慌忙来报:“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李父看着疾奔而来的家仆:“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
家仆跑到李父面前,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少爷——少爷他跑了——”
李父一愣:“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