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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一边小声哭,一边就着咸菜吃粥。吃着吃着,肚子有些东西垫底,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虽然眼前帅哥成双,可着实心疼自己新买的大床,冰箱里储备的食物,还有皮夹子里,一沓子没捂热的毛爷爷。秦小猪鼻子酸起来,正好粥也吃完了。便把空碗一搁,专心哭鼻子。她越哭雨越大,奇怪的是,居然没人理她。
两个小帅哥,大的那个眼神温润,小的那个眉目含情。可为啥都恨不得离自己越远越好呢?特别是年轻那个,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也就罢了,干嘛还对自己一脸嫌弃。至于锦儿,她已经不哭鼻子好久好不好。
樊家的当家人老樊头,还活着的时候就是个出了名的犟脾气娘子。受老娘观念影响,樊家人向来认为天下女子就都该像他们娘一样,再苦再难,打碎牙齿和血吞。当年老樊家里死了男人,一个女子带三个娃,还要照料田地。忙到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累得跟狗一样过活。
可面子上也是妥妥当当,什么时候都沉地住气,拿得起放得下。搁在老樊头身上,纵然如秦小猪这样身无长物,孤身飘落异乡。可只要人还在,没死没残,再从头来过就是,怎么能像个男儿家一样哭哭啼啼的。一家人觉得稀罕又有些瞧不起。
秦小猪知道自己的外貌很有欺骗性,只要不知道她真面目的,没有不被这“梨花带雨”打动。怎么现如今,她这么不受人待见了呢。
于是又忧心自己毁容了,愈发哭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