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不管你们如何,义军绝不会与辽人做什么妥协。自开战以来,多少姊妹失陷在敌手,我自家两个亲妹子亦在其中。这等血海深仇,不报枉自为人。”指着膏药钱道:“原本看着你们也是雁门回来的,老娘敬重你们,凡事再不与你们相争。你们倒好,如今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
“啪叽!”听这人越说越激动,动静渐渐大起来。田沙河一巴掌甩到她后脖颈,她那最末一句话夭折在了嗓子眼里再说不出来。席驴儿使个眼色,马骝眼疾手快上去捂住了她的嘴。膏药钱笑道:“既然你是为了这事来的,来得正是时候。”附耳道:“我等适才便在商议雁门设伏一事,妹子你们可有胆量,到时同去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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