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毫无负担地回房间,一低头就看见兔子笼里头放了半根胡萝卜,一口都没啃。
那只兔子像是见了救星似的,四肢扑腾着从哥哥的魔爪下挣脱出来,蹦蹦跳跳地跑到陈韶脚面上,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陈韶略微无语:“你干嘛欺负一只兔子?还给它吃胡萝卜?”
哥哥大感意外:“兔子不是吃胡萝卜的吗?”
陈韶低头和兔子对视,在里面看到了人性化的无语和一点点委屈。
“……妈妈买了草,就在柜子里,你没看到吗?”
“但是我上午喂了肉,它也吃了。”
……?
陈韶又低头看了兔子一眼,发现它似乎有些心虚地抖了抖,三角脑袋都埋进了前爪里。
“你现在是只兔子。”陈韶戳戳它的脊背,“兔子不能吃肉,要吃草,懂吗?”
兔子抖得更厉害了。
他叹了口气,把兔子笼里的水和食物都换掉,那半根胡萝卜也清洗干净,放回冰箱里。
伴随着新一轮的游戏背景音,陈韶把包里报废的照相机和那张门票都拿出来,放在书架的空档处,最后掏出那个黑色笔记本,把最新获得的情报记录上去。
关于袁家、袁姿琴的故事,还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但是对陈韶来说,现有的情报就足够现实世界的人从画展的怪谈中保住一条命了。
至于二十年后的祭祀要怎么完成、在哪里完成、谁去完成,就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