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万两官银偷都偷出来了,却没用出去,可见,不是没用上,而是没处用。
被许念一语中的,周显已明显眼神躲避,开始坐立不安,自从岑福抽走他腰间的香囊,他就更慌乱了,“你把香囊还给我?这件事和这香囊有什么关系,那只是我在街边小摊随意买的小玩意。”
关心则乱,情急之下,说出口的话漏洞百出,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种面料和绣工的香囊,岂是路边小摊能买的到的?他分明是在撒谎。
陆绎冷冷开口问道:“周大人,你有何话说?”
这是他进入官牢,问周显已的第一句话,这是第二次问他。
周显已仍是冥顽不灵,死不开口。
“你以为你不说,就可以隐瞒此事。”陆绎站起身,绛紫色的曳撒轻轻晃动,他神色冷凝道:“你只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罢了。”
直到一行人离开官牢,看着他们的背影,周显已心中百感纠结,深深叹了口气,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里离银库不远,我们去看看?”几人行去第一案发现场。
“今夏,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眼见今夏就要绊到一旁的石阶,许念忙一把拉住她。
今夏右手轻握成拳,捶着自己眉心,“那个香囊我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真是急死我了!”
许念并未催促她,轻松提问,“是在扬州吗?”
“对!”
“是最近吗?”
“对!”
“是在乌安邦吗?”
……
今夏顿了片刻,突然双手合拍,一脸惊喜,“没错!就是在乌安邦,是上官曦!她腰间也有这么一个类似的香囊,最重要的是,香味一模一样。我去乌安邦找谢霄玩时,遇到过她两次,她从我身旁走过,身上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