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庆女皇帝不当,跑来我北齐当宸妃,与我演这场帝王宠妃的戏码,还闹得天下皆知,你这是要干嘛?一万!”战豆豆手里不知拿着一张什么牌,自顾自转着,还能撑着头一脸戏谑看向蓝晴。
“不要,二条。”蓝晴知道战豆豆有多黑,怕打不过她,在认真算牌。“我不跟你说了吗?言冰云这闷骚,一年见我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我就是来与你演场戏气气他。说好了啊,你的人,见着阿言,把他放入北齐,不得伤他。”
知道陈萍萍不会听自己的,蓝晴等着她家阿言来找自己。
见两人边打边聊,海棠朵朵干脆便磕起了瓜子,看戏,她下家司理理跟着一道看戏,时不时帮忙补充点水果。
“哦!那你可知,你前脚入北齐,后脚你们庆国大军便压境,偏偏我国大将军上衫虎这时候还能以为太后庆生为由,回了京都。甚至苦荷大师还把小师姑派来保你平安,我怎么看都觉得你这北齐之行不简单。一万!”
战豆豆又打出一张一万,蓝晴看了下桌上的牌,笑了,知道她要胡哪几张,蓝晴也跟着打,“二条!唉呀,只有你这心思深沉的帝王才想那么多,我呢,心思简单,才不想这么多呢。就是觉得昔年我们商量好的这出戏码挺好玩,来陪着你把戏演了,了却人生遗憾而已。”
蓝晴边打边抛个魅眼给战豆豆,换得战豆豆一个唇角扬起的微笑。“一万!庆国这一年变化很大,如今大军压境,我朝大将军上衫虎又是受你身边肖恩重恩,可以说也掌握在你手里。东夷城大宗师和他徒弟全在你手里,甚至连苦荷大师也支持你,你现在要灭我北齐,可以说易如反掌。你干嘛不行动呢?”
“二条!”蓝晴从海棠朵朵手里抢了一串葡萄,自顾自吃着,“两国交战,从始至终就没有获益者,到最后,苦的始终是一国百姓。豆哥,你想过吗?这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若我真要强攻你北齐,你根本抵挡不住,那为何不选一条于你于我都有好处的路。”
“二万!”战豆豆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想,“选什么,我直接投降?”
“一条!”蓝晴笑眯眯亲手喂了一颗葡萄进她嘴里,“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