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海里翩翩起舞,一定是一道最美的风景。
徐司白父亲不出意外,被判死刑。小小的徐司白替他父亲收敛的骨灰,在墓前,徐司白沉声开口:“我父亲死亡后,应该会下地狱吧!”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他的父亲,手上无数无辜者的血,这样的父亲,死后去往的地方,恐怕只会是地狱。
“对,他肯定是要去往地狱的。你想帮他吗?”蓝晴坐在徐司白肩头,纠结一番,终究泄露几分天机。
“我能怎么做?”徐司白心中,终究是想帮他父亲的。
“以你父亲名义做好事,做得多,得到的功德便多,就能抵消他的罪孽,自然他在地狱受苦的时间便会减少 ”蓝晴能说的就这么多,再说估计她就要挨雷劈了,以她目前她的小身板,能不能扛过雷劫,难说。
“我知道了!”转头看向肩膀上的蝴蝶,徐司白带着她撑着一柄黑伞沉默离开。
时间一晃而过,好几年过去,徐司白以他父亲的名义捐钱修路,资助辍学的贫困学子得以继续学业,或许这些事情与他父亲所犯罪孽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但他会不断去做,为父赎罪。
皇后庄园里,繁花遍地,蓝晴现在的翅膀有徐司白巴掌那么大一块,整个人能有他一根手指头大小,最喜欢的便是扇着小翅膀在花朵中飞舞,徐司白闲来无事,便会将画板搬到廊下,画画。
一幅幅油画之上,花朵遍地,一只精灵蝶在花丛中飞舞,栩栩如生。蓝晴看过徐司白的画后,强烈要求他给自己加特效,要在翅膀后面加一串流光,那才显示得出她精灵蝶的尊贵仙气来。拗不过蓝晴,徐司白含笑拿起画笔给她人工加特效……
蓝晴大了一点,睡在徐司白床头柜上,有时候会从柜子上滚下去,整只蝴蝶一起张开翅膀瘫在徐司白脸上,每次徐司白醒来,都不得不将这个糊在脸上的花蝴蝶小心翼翼扯下来送回她的窝,那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对于未来,徐司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因此,他在不断招揽人才,能被徐司白看上的人,都不是简单人。
少年谢陆,父亲早逝,母亲改嫁后没多久出意外而去,他的继父对他并不好稍则嘴里骂骂咧咧,动辄棍棒相加。在又一次被喝醉酒的继父打得遍体鳞伤后,谢陆打开了家里的燃气阀门,关上门窗,打算离开。
门口,徐司白一身黑色连帽卫衣,上衣口袋里夹着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抬起头缓缓开口,“走出这一步,你便再无法回头,你可想清楚了?”
“我无路可走。”少年谢陆,握紧拳头,浑身颤抖,眼中尽是绝望。只要他继父活着,他便看不到希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打死。
“关闭阀门,我来教你怎么给自己一个未来!”徐司白站起身,与谢陆对视。他那个人,就是有那样的魔力,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也让少年谢陆无条件相信,他能够办到他所说的一切。
谢陆很听话,将家里阀门关闭,然后,徐司白带着谢陆,在早已准备好的律师带领下,带着谢陆进警察局报案,去法院打监护权官司。
谢陆一身伤痕,在律师带领下进入警局,由于他自己强烈的意愿加上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谢陆的官司和案件进展极快,最后,谢陆的继父成功进入监狱赎罪,谢陆的抚养权最后独立出来。
徐司白没让他进入孤儿院,而是自己带着他学习,他能教他的不比学校少。不想控制谢陆,他给谢陆选择去哪,最后谢陆选择去当兵,徐司白完全同意,高高兴兴看着他进入部队。
“若是有一天你需要我,跟我说,我随叫随到。”这是进入部队的谢陆说的最后一句话,此后,无论是徐司白,还是谢陆,都没再互相联系过,但徐司白相信,若是有一天他需要他,谢陆会来的。
徐司白靠着一路捡人,最后捡到的是许楠泊,这人,明明该是一名上好的犯罪心理专家,但却为了学术研究搞人体试验。徐司白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他施与那些学生的痛苦还给他,让他自己尝试一番自己种下的苦果,便将幡然醒悟的许楠泊收入字母团。
至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