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效果好是为什么?这功法是会折损自身精气的,久而久之面容就会异于常人。温逐流的那张脸不就是这样嘛。”
江澄咬牙道:“一个偷学邪功的渣子罢了。”
寒咲月道:“魏无羡,你编故事编的不错啊,可事实究竟是如何,怎可听你一张嘴信口胡说。你所说之事和寒某毫无关系。”
魏无羡变得有些急躁起来,道:“你之所以能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那是因为没人亲眼看见你们,留在池底的黑水就是证据,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寒咲月道:“单凭一滩黑水就能算到寒某头上?真是可笑!”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人突然站出来提出质疑,道:“他不是清河的人的吗?除了金家,他怎会知道化丹手秘籍藏在哪里?你若无凭无据可不要随便给他人扣帽子。”
魏无羡神色一变,当真一下被问住了,他心知即便自己说的就是真相,依然会有一些视他为眼中钉的人找他的麻烦。
虽说从结果上看,寒子苏的确已经练成了化丹手,但他也没有可以作为实锤的证据,证明就是他们盗取走莲花宝座的人。
魏无羡紧了紧手中的笛子,转头看见江澄狰怒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们一开始并不是清河的人,而是被我大哥从温家捡回来的弃犬。寒宗主,我可有一字说错?”
聂怀桑手腕一抖,手指将折扇一个扇骨一个扇骨的推拢进去,冷声道。
寒咲月没想到聂怀桑竟然突然发声,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到: “你想说什么?!”
聂怀桑道:“当年你攀附温家,想要在他手下谋得半分田地,无奈温若寒压根就不赏识你,只是见了你一面后,把他打发走了。之后你在温家俯首帖耳了两年多,却半分好处没有捞着。要不是我大哥拉你一把,你进的了世家的门吗?”
“听我大哥说,当时你好像和温逐流走的很近,你一心想得到知遇之恩,他还好心劝解你好几回,你才决定继续在温家停留一阵子观察观察。想必就是那时候,温逐流无意说漏了嘴吧。”
寒咲月怒道:“聂怀桑!你可要搞清楚,我可是你清河的人!”
聂怀桑一脸漠然地道:“你不是自立了一片山头吗?自大哥走后,你从未归顺信服于我,怎么现在却口口声声说是我清河的人了。”
寒咲月正欲发作,突然又软了态度,道:“聂宗主,我好歹跟随你大哥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儿子已经被断了双手,就请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们父子吧。”
魏无羡道:“寒宗主,对方才的指证,你作何解释?这就没话说了?”
寒咲月于是魏无羡的挑衅,继续喊道:“聂宗主!聂宗主!”
这……你犯下的错根本不是我一句话能了结的……”聂怀桑见他如此哀求,一时也狠不下心,也说不出狠话去封他的口。
“事到如今。你觉得他还能帮你说什么话?”江澄拖着紫电慢慢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道。
寒咲月向后退了一步,急道:“你们要干什么?!”
江澄道:“诸位都是名门正派,应当心存浩然之气,常沐正义之风,匡扶正义,携手杀贼,除恶务尽。”
众人附议道:“没错,我们世家本应惩恶除奸,维护正义之道。”
江澄道:“金瑜之战是由金宗主的发起的,我想应当该由金宗主发话来做处决。”
金凌愣了愣,紧抿着嘴唇走上赛台,道:“诸位,金瑜之战中出了这样的事,必定要付诸最严厉的惩戒,这样才能以儆效尤!在下虽然年轻。但一定会将化丹手秘籍问出,当众焚毁,寒氏一族永远踢出世家之外。为首作恶之人,当以命相抵!”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寒氏父子的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正在一旁伏在醉倾欢身上哭泣的御千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