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至于变成无人看顾之地。
几个月前,玉浮山周围有红僵出没,专门吸食人的脑髓。魏无羡和蓝忘机恰巧路过,顺手帮他们解决了这些邪祟。
百姓们见他们灵术高强,还不求回报,个个都把他们当成在世神明一般颂扬。在玉浮山得到他们救助并识得他身份的人也算为数不少,不过魏无羡对外从来不说自己的名字,而是把功绩全都记在了蓝忘机身上。
两男子御剑破风而来,身姿气度非凡。
蓝忘机身着玉涡色绢纱袍,织锦缎腰封上镶饰着云霏竹绣,头上戴着白瑜星冠,气宇出众。
额间配有一条精致的卷云纹抹额,面容俊美,轮廓分明,神色淡然,深邃的星眸中泛起的清冷仿佛能看透这世间的一切。
他踏着淡蓝色的剑从空中缓缓落下,夜空中剑身笼着一层清透的灵气,在夜幕中隐隐发光。
伴着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响,一位束着红色发带的男子从蓝忘机身后探出了头。
手中飞快地转着一管黑色的笛子,鲜红的笛穗纷飞,在黑夜中格外醒目。
他低着头向下张望着,一眼便认出江澄的身影,欣然地朝着地上的人招了招手,道:‘’哟~江澄,你倒来的挺早嘛,才几月不见,你这家主风范可又涨了不少。‘’
江澄本不想和魏无羡搭话,听他点了自己名字,也不好不答话。眉尖一挑,没好气道:“闭嘴吧魏无羡,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清闲吗?这几个月我都要忙死了,要不是有人把你捡回蓝家,你说不定要身无分文饿死街头了。”
江澄说着用余光瞥了一眼蓝忘机,又皱着眉头将头扭向了一边。
魏无羡眨了眨眼,笑道:“江大宗主,我要是真没地方可去,你还真忍心把我丢在外面吹风啊?”
魏无羡和江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太清楚江澄的性子,这往往嘴上说的越唬人的人,心肠却往往越软。
江澄撇了撇嘴道:“……那倒不会……”
魏无羡嘻嘻一笑,左右看了看,奇怪道:“咦,那位金家大小姐在哪儿呢,没来吗?你应该不会把他一个人落在家吧?”
金凌抱着剑站在一旁,一听急忙大声嚷道:“说什么呢你,魏无……(轻声),你说谁是大小姐!”
江澄的目光落在魏无羡腰上的银铃,下意识地
望向金凌的腰间,眉宇一蹙,大声斥道:“金凌,你腰上的铃铛呢?!我们家的铃铛为什么会在魏无羡那里?!是不是你把自己的铃铛给他了?”
金凌一时有点心虚,但还是极力回辩道:“我……不就是一个铃铛吗,你干嘛这样对我大呼小叫的。送了就是送了,难不成你还让我还要回来吗?!”
江澄怒不可遏,扬起的手又收了回去,道:“……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等我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哼!!”
聂怀桑依旧是晃着他引以为傲的金雀折扇,一副任意揉捏,唯唯诺诺的样子。
虽然在聂明玦暴毙身亡后,聂家声势已大不如前,但家业毕竟摆在那里,吃穿用度是绝对不愁的。只不过这次,他身边多带了一位门下客卿。
魏无羡打眼一看,此人俊美异常,气场极为强大,能被聂怀桑如此看中,想必也不是池中之物。
魏无羡总有一种感觉,依稀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心道:也罢。反正死了十三年,也经常被人说记性不好,生前的很多事隔得年头太长了,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聂怀桑摇着扇子调侃道:“魏兄,还是这么风流潇洒啊,今天这出场可真是嚣张~半个镇子的人都看你们去了……”
江澄微微扬起下巴,嗤道:”他就会搔首弄姿!也只有那位含光君受得了,得亏你不是莲花坞的人,不然真是丢尽我们江家颜面。‘’
魏无羡不气也不恼,笑道:“怎么了?丢人就丢人,反正丢的不是你的人,是不是呀,蓝湛~”
他用指尖勾住蓝忘机身后的腰带,轻轻地拽了拽。
蓝忘机浅色的眼睛里似有一丝波澜闪过,轻轻启唇道:“嗯。”
蓝思追道:“魏前辈,含光君,你们来了~”
蓝景仪皱着眉头一边摸着自己的胳膊,一边道:“含光君和魏前辈来了,我可就安心了,这里街道虽然热闹,但总觉得透着一股邪劲儿……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金凌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打嘛,又不是没见过邪祟,这么紧张干什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