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极快地速度扫了一遍室内陈设,但并无结果。
于是跃上桌案,再轻轻一飘落到书架上,好让自己的视线开阔一些。只见内室的灰木紫檀大板桌上放着一吊昙花,看来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羡纸人已然探好了路,又跳回到麻纸上,借着烛光在窗户上放大了自己的影子,小圆手还一动一动的。
三人同时收到了信号,错开巡视的队伍,趁机溜进了房间。
江澄守在门侧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蓝忘机刚跨进门,羡纸人一个飞扑便跳到蓝忘机的肩头,用小圆手拽了拽他的抹额,指了指内室方向,蓝忘机会意,快行几步找到了那吊昙花。
他看着御千夜道:“你看下,是不是这盆。”
御千夜抱着昙花一看,点了点头。
蓝忘机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御千夜抱着昙花,跟在蓝忘机的身后,江澄看着门外已无巡视的门生,道:“没人了,我们往右边出去。”
他刚要打开门,门突然向外猛地一顶,一下合地是严丝合缝。江澄大惊,一颗心瞬间悬了起来,赶紧抓着门框用力向里拉,御千夜见状,跑向窗边,尝试拉开窗户,竟发现这窗户也像被浆糊黏住一样,任他怎么扯都扯不开。
御千夜惊道:“什……什么情况……”
蓝忘机冷静地道:“我们暴露了。”
御千夜刚想说什么,只听见寒咲月的声音穿透房间刺耳地桀笑了起来。
寒咲月道:“这深更半夜的,想不到竟来了这么多稀客,倒是让鄙人的府邸蓬荜生辉啊~哈哈哈”
江澄定了定神道:“寒宗主,有什么事我们不妨出去好好说。”
寒咲月笑地更大声了,冷冷哼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和你们有什么好谈的。好像这里是我家吧?江宗主。”
御千夜怒火攻心,大声地道:“是你偷了我们家的孔雀昙花,倒还腆着脸关我们。你若将我们安安全全地放了,我们御家大度,也不与你们计较今天发生的事。”
寒咲月发出一阵狂笑道:“黄口小儿,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们御家?你们御家想怎样啊?哈哈哈。现在关在里面的是谁啊?”
御千夜怒道:“你……!你若不放我出去,待我回去告诉我爹,这其中种种皆是你捣的鬼。你可知自己会是何等下场!”
“哦?”寒咲月笑道:“你那个不中用的爹还好吗?怕是要死在我的前头吧!我看他在清谈会上的脸色可不太好哦,不会练了什么邪门功法才走火入魔的吧?啧啧啧,怕我们寒家爬到你们头上,也不用这么拼呀。”
羡纸人忿然站了起来,叉着腰像是在忍不住在骂人,可陷于纸人形态,他又没办法出声,心中暗骂一声,只能丧气地一屁股坐在蓝忘机的肩头,泄愤一般地踢着小圆腿。
蓝忘机看了它一眼,安抚一般地戳了戳他的头。
御千夜啐了一口,破口大骂道:“你这种不要脸的老东西!也不照照镜子!就算再修炼个几百年你也比不上我爹一根手指头。你们寒家做的都是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是看你们可怜,就凭你还想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