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声,哭喊声,尖叫声,打杀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混成了一片,刺的他耳朵一阵刺痛。
魏无羡一心急着见思追他们,哪有心情听他们鬼哭狼嚎,他皱着眉头,眼底泛起血丝起了杀意。笛子在手心上敲了敲,顿时身上蔓起了一股黑色的煞气,张开煞口在湖面上飞快地窜过。
魏无羡从石桥上踢了一块石头下去,眯起狭长的眼睛,危险气息毕露,不耐烦地道:“吵什么吵!再吵就一个都别留!”
话音刚落,湖面就像瞬间被压平了一样,平静的没有一点波纹。
二人走过老桥,再穿过一片树林就找到了镇子的入口。
戌时
蓝思追接到讯鸽,便与蓝景仪和金凌商量独自一人前去镇口接他们。
幽水镇的镇口有两个,一面临水一面背水。蓝思追是在背水的一面等着他们,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看见他们走进来。
魏无羡刚想抬手跟他打招呼,却发现蓝思追一反平日的沉着,面色焦急地看着入口,手里不住地摸着讯鸽的羽毛。
魏无羡与蓝忘机相视一望,加快了脚步。
魏无羡扬高了声调道:“思追!”
蓝思追闻声转过头一看,赶紧迎了上去,道:“含光君,魏前辈。”
含光君道:“为何只有你一人?”
蓝思追道:“景仪和金凌那边实在是抽不开身,所以才我过来接你们。”
魏无羡一听金凌竟然也在,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欣然道:“金凌也来了?!这小子和你们两个玩的最好,估计不知盼了多久才找了这个机会和你们出来。”
蓝思追道:“金宗主其实是最盼着魏前辈来的。”
魏无羡道:“这小子能有什么事啊,还抽不开身?他舅舅来了也不知道出来接一下。”
蓝思追道:“魏前辈,你误会了,因为马上就要到亥时了,黑水河那边必须要有人守着。”
魏无羡扬眉一挑,道:“到亥时怎么了?”
蓝思追道:“那些棺材又要动了……”
魏无羡道:“什么意思?来,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三人穿过镇上的东街,一路上只要是有院子的家舍,门前都拴着一条狗,从街头一直到街尾,狗吠声就一直没有断过。
魏无羡起初还当着蓝思追的面,强要面子忍耐了一会儿,听到第四声狗吠的时候就瞬间垮掉了,也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一直抱着蓝忘机,埋在他的背上连路都不敢看。
魏无羡哭叫道:“什么鬼地方!怎么养这么多狗!”
蓝思追帮他挡住左边正在狂吠的狗,轻声道:“因为镇上的人觉得棺材的出现就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跑出来了,所以就把狗都拴在了门口,还洒了乌鸦血驱除邪气。……要不,我们走这边吧,就是绕点路,但是没有狗。”
魏无羡忙道:“走走走。”
二人跟在蓝思追的后面,走进了一条无人的小路。
蓝忘机道:“镇上出了何事?”
蓝思追道:“中元节当晚,幽水镇上的年轻男子无故凭空失踪了五人。由于晚上祭祀的人非常多,拥杂之中就算一时走失,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当时他们的亲族只是喊了几声而已,并没有将此事太过于放在心上,以为人群散去以后,就会各回各家或者会自己找回来。”
魏无羡转着笛子道:“可是,这几个人……并没有回去?”
蓝思追道:“不仅没有回去,还被放进了棺材里。就在第二天,在外放牛的老汉,在黑水河的上面山路看见了下面的白石岸上整整齐齐摆了四口棺材,还听见了从棺材里发出一声一声的拍棺声。
老汉一下子给吓傻了,一路狂奔赶到镇上,在街巷里敲着铜锣大声地喊着。我们一行刚好在龙泉寺的旁边落脚,闻讯便赶了过去。
正如老汉所说,那白石岸上的确摆着棺材,但是并不是四口棺材,而是五口。”
蓝忘机道:“五口?”
蓝思追道:“我们依照白石岸上留下的压痕来看,现场应该是有第五口棺材的。”
魏无羡道:“可看见那棺材有没有拖曳的痕迹。”
蓝思追道:“刚开始还没看见,后来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