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滋味，他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变成一个冷酷却强大的人，现在他会犹豫会挣扎，然而他本质还是那个汤姆，该做的事他还是会做的，他最终得到的不过是心理上的煎熬。』
『你除了愧疚以外，没有别的了吗？他，对你来说，没有其他可能吗？』汤姆忽然问道。
梅宁想了想，『有吧，其实，如果汤姆什么也不管，就老老实实地做个毒舌伪君子，等他长大了，我还没老，也不是没可能。』
汤姆好像松了口气，却又感到心情惨然，她该说不可能的。
『对不起。』
这句话反倒是他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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