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从无伤的脸上传了出来。
“混蛋!松手!”芙蕾大骂:“亏我还一直相信前天晚上你是无辜的!”
“听我解释啊,芙蕾!”无伤抱着芙蕾在手足无措:“那个是有原因的!”
“放开我!色狼!”芙蕾用力的扳开了无伤的手,结果却差点掉下椅子,看着脚下的半空,和周身的情况,她隐约的明白了什么。
“别乱来啊!”无伤用力的抱住了芙蕾说:“掉下去就麻烦了,刚才你昏迷了,呼吸都快没有了。”
“所以你就趁机对着毫无防备的少女伸出了你的咸猪手对不对?”芙蕾冷笑着。
“随你怎么说吧。”无伤知道这事说不清了,欲哭无泪的破罐子破摔了:“我真的没想占你的便宜。”
看到无伤一脸气馁的样子,芙蕾有点心软的别过头:“那个,我相信你就是了,不过……不过下不为例了!”
“唉呀!”机长突然看着手腕说:“都这么晚了,7点多了啊,我要会去吃饭了啊!”
“对不住了,哥们。”机长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天大地大,小命最大,我先扯呼了,你要是能活下来就到东海市找我,我请你喝酒啊!”
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座位上的按钮,一个隐藏的很成功的推进器从靠背中翻出,喷出了炽热的空气,一架简陋的滑翔机就这么诞生了。
“等等啊!”无伤徒劳的伸着手:“我连东海市哪个方向都不知道!”
“不用留了!”机长远远地伸手告别:“我妈叫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
看着机长消失在天边,一直神神秘秘的十三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无伤看着自己怀中的芙蕾说道:“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没事!”芙蕾灿烂的笑着,驱散了无伤的不安,她拍了拍椅子旁边大背包说:“我们的行李还没有丢,姐姐告诉我里面有好东西呢。”
无伤看着芙蕾安慰一样的笑容,也开始笑了起来,在摇晃的座位上,头顶着一个巨大的降落伞,看着天边慢慢落下去的夕阳大笑:“没事,就算是没有它,还有我嘛!”
“臭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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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看不见的密林中,一辆开的飞快的越野车在泥泞的环境中疯狂的奔跑着,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巨大的墨镜遮住了她一半精致的面孔,小小的嘴唇上泛着一丝丝粉红的颜色,玲珑的身材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像是快要陷进去了一般。
女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停下了车,用力的摇醒了旁边坐着的小孩子:“小白!小白!快醒醒!我又开错路了。”
像是小学生一般的小孩子睁开朦胧的眼睛,嘴里嘟哝着:“蓉蓉姐,让我再睡一会,就一会!”
“不行啊,我好想走错路了,这样就算是半夜也到不了上阳的。”女人举起小男孩疯狂的摇动着:“快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被称为小白的小男孩吧嗒着嘴唇,终于睁开了那双像是粘了胶水一样的眼睛:“反正这回十三也应该离开上阳了,我们不如就在这里把帐篷扎下来先睡一觉等总部的消息怎么样?”
“不行啊,不行啊!”蓉蓉用力的摇着头,晃散了那头披肩的长发:“今晚说什么也要住在城里了!住在这里担惊受怕的,蚊子还那么多,怎么睡得好啊!”
她把脸凑近了小白说:“你看!都有黑眼圈了!”
“真是佩服死你了!”小白无奈的从椅子上爬起来,拍了拍车窗外的一颗三人合抱粗心的树木说:“大爷,跟您打听个事。”
原本毫无知觉的树木像是突然有了智慧和嘴巴一样发出了闷闷的声音:“愿意为你服务,远方的来客,请你把那个巨大的铁盒子诺一下,那个管子烤到我的树皮了,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树皮,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就以有这么一身健康的树皮为荣……”
像是沉默太久了,连树也变得罗里吧嗦的,小白拍了拍蓉蓉的肩膀,示意她把排气管换一个方向。
“……哦,终于舒服多了,昨天我的身上多了一只小山猫,那个小玩意真调皮……”树木接着开始说着那些所有人都不会感兴趣的八卦。
“大爷,这两天您有碰到过人么?”小白打断了他的话。
“唉呀,我记得我在第三根枝杈发芽的时候第一次碰到了你们这群生物,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很多……”
“就在这两天……”小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