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一念不起,只留下最最微弱的感知,准备再命锁解除的一瞬间,暴起逃窜。
至于嫉妒,抱歉,他会给长老会说明,为了拯救自己,嫉妒光荣的牺牲了。
他的雕像将会耸立在本世界的纪念堂之中,悠久的沐浴本族的生命之光。
时间骤然从极度缓慢发生了巨大的逆转,加速到了超越外界的速度,在它的领域之内,一秒钟已经变成了五秒……
延长了五倍的冻结时间,不知道能不能在这场残酷而苛刻的争斗之中胜出呢?
空白,无限延长着,没有任何的想法,强行将自己羁留在死亡和生命,存在于不存在之间,总是时死徒也没有办法存留多长时间。
而子规不弃呢?
————
时间像是凝固了一样,每一秒的跳动都令人觉得度日如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
子规不弃通过强行坍塌自己的思维,将自己的灵魂压缩成了最最微小和基础的核心,完全忽视了高的要命的失败率,在压缩成功的一瞬间,躯体便会成为空壳,一切思维都被自我所碾碎,甚至就连自我也被压缩成了一个没有丝毫波动的小点。
心脏还在跳动,呼吸还在继续,但是子规不弃这个意识,已经暂时消失了。
活着?只有躯体的空壳根本没有资格称之为生命。
死了?可是命锁的波动依然存在。
只有其中一个人死亡的时候,命锁才会解除。
这是不死不休的战斗,也只有这样,才能通过规则去抹杀死徒那种来自于概念和规则之中的本源。
这也是子规不弃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张底牌,完全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武器。
只要是是规则之下的存在,便无法豁免的一击必杀。
将死徒从高不可攀的地方拉下来,跟自己处于同一个水平线上之后,发起决斗,用自己最擅长的力量在决斗中将对方彻底击垮。
生性谨慎到令人发指的子规不弃在最后选择了一场豪赌,压下了自己所有的筹码,不惜变成了一枚棋子,扯去了所有的意外和变数之后,王见王,发起了不容回避的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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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之上,依旧是风声呼啸,剧烈的风从远方吹来,在这个毫无阻挡的地方,肆意的涌动吹拂,在战斗之中粉碎的云层被风吹向了远方,新生的云层在夕阳之下变成了昏黄色,从天边的远处缓缓移动而来。
像是一只巨兽一样,将封之门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蒸汽组成的云团阻挡了所有人的视线。
在不断吹涌的狂风之中,子规不弃的身体像是醉酒之后一样,瘫倒在了飞行器之上,只需要一个翻身便会从云端落下,摔成粉碎。
不过他现在,已经连潜意识都被压缩进了那个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小点之中。
连呼吸声都开始细微起来。
只是无法支撑下去的前兆,灵魂的碎裂如果无法及时补充完整,会令肉体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比如致命的脑血栓,肺气肿,灵魂之上的伤害会因为与肉体的神秘关联而让肉体出现不同的反应。
子规不弃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么?
时间已经过去了接近二十分钟。
漂浮在天空之中的鲸鱼悬浮在封印之门的前方,除了时不时的摆尾还有缓慢悠长的呼吸之外,鲸鱼之上的李无伤早已经长矛收起,失去了能量供应的长矛便会了半人多高的刀身,被手掌撑在了鲸鱼背部的铁甲之上,钢铁所形成的盔甲之中,李无伤缓缓的数着自己的脉搏,估算着世间,冷静,沉默只有细不可闻的漫长呼吸从铁甲之内传出,如同变成了一座雕像一般。
第一百二十七章 血红色的雨;懒惰的终结
子规不弃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么?
时间已经过去了接近二十分钟。
漂浮在天空之中的鲸鱼悬浮在封印之门的前方,除了时不时的摆尾还有缓慢悠长的呼吸之外,鲸鱼之上的李无伤早已经长矛收起,失去了能量供应的长矛便会了半人多高的刀身,被手掌撑在了鲸鱼背部的铁甲之上,钢铁所形成的盔甲之中,李无伤缓缓的数着自己的脉搏,估算着世间,冷静,沉默只有细不可闻的漫长呼吸从铁甲之内传出,如同变成了一座雕像一般。
脉搏的正常跳动,是每分钟六十到八十之间。
一千四百九十八……一千四百九十九……一千五……
当脉搏调动的数目到达了某个数量之后,李无伤长处了一口气,在通讯网络里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