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唇边忽然绽开一抹苦笑,低声吟道,“子欲为何,强留无心人。”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不明我的心意?我、我。。。。。。”
“呵,算了罢,何必强求?”雷眠压抑着心中因他说不出口的话而莫名的失落,不知道那股陌生的涩意从何而来,为何而苦。
“你是我的!我不会放过你!”龙狁急急道,那几个字几欲要脱口而出,心下只知道绝对不能放走他,不能失去这个唯一让他觉得温暖的少年。
雷眠却是顿了一顿,任他拥着许久,忽而开口道,“你随我去见一人,到时,你自会有决定。”
雷眠笑着,他脸上鲜少有笑容,而这次,是龙狁首次看见他的笑容。如同拨开重重云雾下那傲冽孤冷的竹,隔了层看不见的膜。
龙狁心一紧,不自觉应允下来。
其实,雷眠早已对龙狁的身份有所怀疑,他本不想为父母亲带去麻烦,既然这人并未被提起过,就说明母亲父亲并不想再与之相见。但是,此时此刻,他恨透了这种被当成替身的感觉
!而这替身。。。。。。与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龙狁无名指上与母亲同样款式的戒指,他如何能猜不出来?
心中大叹,母亲,可害惨他了!
也罢,待他见了母亲,自然不会再拿他当一回事,到时候他就能恢复从前随心所欲的生活了。
只是,为何心中钝钝的,涩涩的?
外人都道东方府的门槛高得很,且不说东方家族的企业让人望尘莫及,就是那三位掌权人也是眼光高于顶的。虽然很多苍蝇蜜蜂围着东方家的少爷小姐们打转,却是一个也没能得逞,这个结果反倒被外面的人说成是一府的清高。
今日,这东方大小姐竟是带着夫婿心满意足地在父母亲面前许下一辈子的承诺。
然而,岳丈看女婿,自是越看越不顺眼。怎麼着都像是被抢走了自个的宝贝。
面前的一对璧人,东方左左越看越欢喜,笑意盈盈。水儿这丫头,从小便哎粘着祁阳,而祁阳的品性她再清楚不过,因此如今这个结果她自然是满意的。
“这婚事,就由水儿跟祁阳他们自己做主好了,我们凑个什麼热闹。”云王笑眯眯地拥着娇妻,相对于其他几个男人,他倒是怎麼看怎麼不像舍不得的样子,魅惑的蓝瞳流光溢彩,直盯着自个的女儿看。他自然了解这个私底下无恶不作的腹黑女,没有事能瞒得住他,那些个小手段,只要不招惹到他,云王是全然当作没看见的,因为有这麽个父亲,女儿当然要青出于蓝,是不能被欺负的。他倒是乐见其成,心下清明得很。想来也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把那愣木头给吃了,而不是被吃。
但见火王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凉凉地瞥过去,有意无意地讥讽一般,“就是,我们自己都搞不定,凑个什麼热闹。”
东方左左顿时面色一僵,也知道他们在埋怨什麼,不敢在说话。
祁阳愣愣地,搞不清楚状况,云水儿扯了扯他的衣袖,一颗水晶葡萄甜蜜蜜地喂到他嘴里,祁阳晕乎乎地享受这服务,忘记了要问什麼。
“那我们就先走了。”远离战场才是,云水儿拖着无名有实的夫君,从爹娘眼皮底下溜了出去,依她从小到大对父母的观察,此刻的气氛意味着硝烟即起,还是不要当炮灰。
然而,云水儿的脚步停在了门口,小夫妻俩惊讶地看向来客,嘴巴一致张大。
与此同时,屋内的东方左左忽然感觉胸口涌起一股焦躁,眉头突突跳了两下。
后记九 爱,长长久久(完)
一朝会面,风云变色。
事后,回想起来,或许是那样的记忆太过不堪,她下意识地选择了刻意遗忘,甚至记不起他到底对她说了什麼话,记不起后来又发生了什麼事,只记得当时那张愤恨得几近扭曲的脸,他的痛苦,她的莫名心虚,还有雷眠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黯淡的目光。。。。。。
大概,从此在雷眠的心里,她已经变成一个连儿子都可以去勾搭的淫荡女人了吧!
而这,又是谁惹的祸?
红娘可以成就姻缘,也可以带来烂桃花。
“轻你以后不要在擅作主张。”东方左左面无表情地站在窗沿,仔细留意的话,可以看见她愤怒得微微发抖的手。
创世神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没有一个支持他的人,只好垂下头。
她知道,哥哥们对他也是颇有微词的,如果不是创世神,他们不会平白无故添了几个“兄弟”;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