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做不知道,刚走近偏厦就听到有一男一女在屋里调笑,听了一会儿就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何妈妈脸上一白,顿住脚步不肯走了,她一个老妇倒不怕撞见什么,可是五姑娘还是没出阁呢!
何妈妈偷偷睨向李朝朝,“姑娘……不如我们先避一避吧。”
大元律法没明文规定鳏夫要为妻子斩衰丧,但怎么说也该守一年孝期才是,那可怜的初娘子尸骨未寒,大姑爷就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真是太可恶了!
李朝朝随着何妈妈走到墙外站了会,可是屋里的声音像是偏要她们作对似的,一声比一声大,她眯起眼勾起嘴角,突然大声道:“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在鬼叫啊?”
她使了个眼色,何妈妈立即明白,也跟着喊起来,“该不会是哪里跑来的野猫吧?您且等一等,别被不堪入目的东西脏了您的眼,老奴这就去把那两只不要脸的野猫打走!咱们府上可容不得他们这么放肆!”
就听那屋里的声音渐小,又过了小片刻,李朝朝从廊窗的格棱里看到春喜浑身狼狈地跑出来。
许是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春喜猛地回头看去,就见一个满脸花哨的女子站在窗外,目光阴森地看着自己,她心中一颤暗叫不好,五姑娘怎么来了这里?
大夫人有意让五姑娘嫁到蓝府,现在被她撞见了,以后少不得用这事拿捏自己,春喜心慌意乱地跑开,心中如地上冰雪一般冷冽……
“是谁在那里?”
听到有人开口说话,李朝朝跟在何妈妈身后走出墙根,她像是没看到偏厦门口站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疑惑地自语:“咦?那两只偷腥的野猫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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