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世子有肺痨吗?我方才问过蓝二姑娘了,他根本只是体弱而已!”
李朝朝面露无辜,“四姐,我当时也只是猜测,以前我并不认识蓝世子。”
“蓝世子不认识你为什么要送你丝绦?”
“我也纳罕呢。”李朝朝把袖口里的丝绦翻出来,“姐姐若是不明白,就去问那蓝世子为何要送我这么个物件,让姐姐连番质问我来,我俩若是真认识,他何故不送我个好点的东西,却是个我用都不能用的丝绦!”
李曼曼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李朝朝,看她似不是撒谎,才放下心来,但还是不忘警告,“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以前你如何装模作样我都不介意,但是你若对蓝世子别有想法,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李朝朝想,李曼曼以前对她客气过吗?不过是条丝绦就能让她跳脚,男人果然是祸水。
手中的丝绦在风中舞动,李朝朝见李曼曼已经走得远了,心想留着也无用,不如扔掉,结果何妈妈领着冬月匆匆跑过来,低喊了句,“姑娘,出事了。”
“怎么?”
李朝朝顿了顿,何妈妈推出冬月来回答。
“方才奴婢看到有人偷偷摸摸地跟着姑娘过来,奴婢觉得事有蹊跷就跟上前看,发现那人竟是春喜。”
“春喜?她没被关起来?”李朝朝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奴婢也纳闷呢,她看到四小姐走了,就拿着一个棒子上前对您预谋不轨,奴婢……奴婢就……”
李朝朝奇怪地看着她,“继续说。”
冬月嗫喏地努了努嘴,“奴婢就把她打晕了。”
“呵呵。”李朝朝赞叹地笑了声,“做得好。”
何妈妈在一旁问:“姑娘,春喜怎么处理?”
李朝朝半垂着眼帘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随意一指,“扔了填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