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灵体，你也看见了，进去就进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他们没法拿我怎么样。”
“你的徒弟们怎么办？”
“天庭下来徒儿命都没了，我不去堵谁去堵？这我还要和她们商量？”
“你倒是洒脱。”
这么洒脱又强大的人类大概独此一位吧，玄冥子倒是很想做出一些人类的表情，但那形似蛇首的头颅做出这种表情后只会显得怪异。
“喝酒吗？”
玄冥子几乎不喝酒，但这次发出了邀请。
“不喝。”
李凌可没兴趣和一只乌龟喝酒，虽然这只乌龟有点不太一样，但也终究不是合适的陪聊对象。
“把结界散了吧。”
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到时候晚上看看能不能和沧海姐姐喝上两杯。
“咚”
结界瞬间消失，随后玄冥子以与自己种族和身躯不相匹配的速度转眼离开李凌的视线。
这个王八跑那么快干嘛？
刚闪过这个念头，李凌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小芊，正在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努力用假装没事的表情开口。
“啊啊”
鬼魂先生在这里做什么呢？
“没做什么，就是有个老朋友过来，我和他聊了聊。”
难怪刚才那个家伙要做反向结界，李凌恨得牙痒痒，这不是没事找事？
但小芊应该听不懂自己刚才那些话才对，她又不懂天门不懂天庭，随便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咱们回去。”
李凌用半透明的手替小芊擦了擦眼角没有溢出的泪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