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改变的。
“好吧，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等会儿要对张教授客气点儿，我可以和他发火，但是你小子得给我兜住了，懂吗？”
“您的意思是让我尽可能的维护住您的面子，还别把事儿搞砸了？”
王东山看着张小山诧异中带着一丝赞许。
“你小子似乎变的圆滑了很多，平时可不要这样，这次是特殊情况。”
张小山有些无语，你这叫特殊情况？你这叫想保留自己的面子还差不多。
很快王志华就回来了。
“领导，张教授在接待大厅等您，咱们现在过去？”
“嗯，带我们过吧。”
很快五人到了大厅，而那儿已经有一位老人在等待。
带着金丝框眼镜，脸上的皱纹并不多，一头花白的头发，黑色的多，白色的少，可见这位老人保养的着实不错。
看到王东山带着张小山进来，老人并没有起身，略带敌意的看着王东山。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孙子张小山。”
“你不是说给我道歉的吗？我是好奇你因为什么给我道歉，我才过来的，你不会就是给我介绍你的孙子认识吧？”
王东山是什么人？被张云莱怼这么一句，自然很不爽。
“我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必呢？再说了我又不是搞研究的，做出那种判断也是正常的嘛，而且当初也是困难，我都没纠结你骂我的事儿，你又何必记的那么死呢？”
张云莱深吸一口气，看着王东山。
“王首长，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骂了你不假，但是你可是差点儿把我给枪毙了的，怎么？难道你用枪指着我的这件事儿，你就不打算道个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