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莫名其妙，如果之前一切都是幻境，那么他就相当于没跟常曦过招过，就输掉了。
这个闷亏他余某人算是记住了。
“那东西呢？”
常曦笑眯眯的伸出了手。
“给你！”
余歌丢出一个储物袋，扭头就走。
常曦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恶了，早知道常曦擅长的是这么恐怖的幻术，打死他都不会同意跟常曦比试的。
“还不服气，只要你有一天可以走出我的幻境，你这些灵石，我十倍奉还。”
看到余歌吃瘪的样子，常曦咯咯直笑。
“别忘了你今天的话。”
余歌脸色一变，就骤然化作一道电光消失不见。
望着余歌远去的方向，常曦脸上笑意悄然消失，望向了湖岸旁一处阴暗的地方，“前辈，还不出来吗？”
“哈哈，还是被圣女殿下发现了。”
沈无命满脸笑意的走了出来。
“在前辈面前，哪里有什么圣女。”
常曦微微稽首。
“圣女殿下方才那招可是厉害的紧呢。”
沈无命笑眯眯的，却并没有靠近常曦。
“都是一些小道而已，让前辈见笑了。”
常曦不敢自夸。
“圣女不必谦虚，能将《起世因本经》修炼到这种地步的人，恐怕这世上再无他人了。”
沈无命笑笑。
“前辈竟然知道《起世因本经》？”
常曦脸色一变。
“或许，这世上就剩我们两个人知道《起世因本经》了吧！”
沈无命叹了口气，骤然化作一道黑雾消失不见。
常曦望着沈无命消失的地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沈无命，你到底是什么人？”
而此时，余歌正快速行进在前往天妖宫别院的路上。
“常曦这个家伙，实在太危险了。”
余歌想想当时的情况，顿觉后怕。
从方才的情况来看，恐怕从一开始他就着了常曦的道。
可怜的是，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着道了。
多亏常曦是他的朋友，不然换做其他人，他现在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对了，如果方才之事都是幻境，那么定身咒……”
余歌猛然停下脚步。
如果说在方才的打斗中有什么收获，那一定就是定身咒了。
可要是之前的事情都是幻境，那么定身咒岂不是也是假的了？
“完犊子了！”
余歌直想捂眼睛。
如果他在这场战斗之中学会了定身咒，那就不算太亏。
可如今定身咒是假的，那可就亏大发了。
“麻蛋，竟然给常曦教了学费！”
余歌很想给自己来上两拳。
要不是他一时兴起，怎么会中了常曦的道，这也太贱了。
“既然教了学费，学到东西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沈无命突然出现在一棵树上，玩味的看向了余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