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无人知道,所以,他和我的关系只有我和他知道。就算夜轻染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是文伯候府唯一幸存的后人。你确定你去问容枫?让他再难受想起自己家被灭门的惨案?”
    云浅月皱眉,这种伤害人摧残人痛苦的事儿她才不做。自然不能去问容枫。
    “所以,只有我能告诉你了。你确定不请我吃饭?”容景挑眉。
    “你不是染了凉气身子不舒服吗?”云浅月瞪眼,身子不舒服还吃什么饭啊?
    “身子不舒服才要吃饭。”容景道:“不吃饭身体更会不舒服,我还想多活几年,等着看你嫁给容枫,也好等着你每日去给我晨昏定省请安问好喊叔叔。”
    “别做梦了!”云浅月恼恨。每听到这晨昏定省四个字她就有种抓狂的冲动。
    “请我吃饭。”容景继续强调。
    “好,那走吧!先喂饱你这个饿死鬼!”云浅月没好气地拖着容景就走。
    容景似乎笑了一下,身子懒洋洋地被她拖着,自己不用半分力气跟着走。眸光瞥见容枫转身走了,夜轻染皱着眉头等在那里。收回视线,容颜淡淡沉静。
    “上你家吃还是上我家吃?”云浅月心里虽然气,但有求于人,也没有办法。只能冷着脸问。她想着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上一世没人敢要,这一世她厚脸皮自己送上门了还摊上了这事儿,她就不能顺顺利利将自己嫁出去吗?
    “上你家吃的话估计会看到一幕云爷爷拿着拐杖打你的戏码,嗯,似乎很不错,就上你家吃吧!”容景想了想道。
    “不要!我不回府去吃,上你家吃。”云浅月立即摇头。她准备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去见那个糟老头子了,免得挨打。
    “上我家吃还叫请我?不成!哪里有请人吃饭跑人家吃的道理?”容景否决。
    “那你说去哪里?”云浅月横了容景一眼。
    “就去京城最著名的醉香楼吧!”容景思索了一下,给出建议。
    “听着像是烟花柳巷之地。”云浅月怀疑地看着容景,“你那里有相好的?”
    容景瞥了云浅月一眼,眸光微黑,“那里是酒楼,有一味荷叶熏鸡不错。”
    “那好吧!就那里了。”云浅月立即同意。
    二人下了亭子,云浅月觉得手被压得很重很酸,她皱眉,这才发现容景将全身重量都给他了,被他拖着走,能不累吗?她小脸一黑,立即松了手。
    容景看她一眼,没理会被她抓出的褶皱,继续向前走。步履轻缓,不紧不慢。
    “小丫头,怎么回事儿?你和这个弱美人在磨叽什么?”夜轻染迎了上来。
    “没什么!他病得要昏倒,我拉了他一把。”云浅月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容景也不点破,还配合地脚步更慢了,看起来很是虚弱苍白的样子。
    “弱美人,你这是怎么了?早先不是还好好的吗?”夜轻染看向容景,皱眉,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估计是昨日染了凉气。早上没发作,如今发作了。”容景道。
    夜轻染上前一步,伸手去按容景脉搏。
    容景没躲,他身后却瞬间现出弦歌的身影,弦歌挡开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