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里头一把金裸子,笑着道:“再过两三月,就是年下了,今年未必还能得见。这是我旧年得的金裸子,也不值什么,难得这彩头花样儿好,你拿了去,年下分给孩子们也是个好意头。”
说着,她便将那金裸子放回去,又将荷包塞到刘姥姥手中。
那刘姥姥只听平儿说一样,就念了一声佛,到了后头竟不知念了几千声,又见平儿送他这些东西,又这么谦逊,忙又念了一声佛,前头就已是连声感激,到了后头见了那金裸子,更觉臊起来,十分推辞。
平儿只笑着宽慰两句,说着是自己人才这样的,且还要了些刘姥姥自己晒的菜干子等,且将话圆过去。那刘姥姥千恩万谢,且不必说,平儿只让她安生睡去,自己收拾妥当放在这里,明儿打发小厮装车云云,且送刘姥姥去辞了凤姐,倒不必细说。
只等她一去,平儿就赶着去了那边屋中,也不先收拾那些东西,只立在那边听旺儿与凤姐回话。前头那些,她自是没听着的,幸而有刘姥姥打岔,那旺儿闭嘴让了一回,后头再说起,不免将前面的话又带了两句。
然而,平儿细听了,仍旧有些不安。
不为旁的,这旺儿却是得了凤姐嘱咐,且将她旧日办的一些事,有关的人等全都寻出来,且要衙门里盯着些儿。
这会儿旺儿又说着里头一个,却是旧年一个唤作金哥的人的父亲,唤作金老爷的,因得罪了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