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有些事必要遮掩着来,万一说破了,必要惹出风波来。她虽与袭人鸳鸯等情分好,究竟有些利害在里头,也不能十分说去。也唯有紫鹃,现与了黛玉,又是自小的情分信得过,又能干,倒还能说两句。
这一番心思,紫鹃想想也能体味几分,心里叹息着,一面揽着平儿的背,轻轻拍了拍,安抚道:“依着我看,竟是你想错了,倒不至于那份上的。”
平儿一怔,嗓子里有些发痒,又咳了几声,抓着紫鹃的衣袖连声问道:“这怎么说?”
紫鹃也是悄悄着道:“依着二奶奶的性子,难道还怕那些个人不成?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旧年才敢肆意做了的。现今又没出什么事体,如何就改了心肠?你且想一想,那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平儿凝眉想了一阵,面色方渐渐和缓下来:“是、是赵姨娘那事儿过后的。”
紫鹃道:“正是。你想想,要是因为这一桩事改的,多半是信了阴司报应什么的,大约还是好的呢。”平儿也回过神来,她也是自家有些惊吓着了,又深知凤姐性情的,只说杀人灭口什么的,没想到这一着,这时被紫鹃点破,也就有些明白过来。
因而,她只低声道:“我们奶奶这是想要悔改过来?”
然而不等紫鹃说话,平儿想着旧日凤姐的举动,就自言自语起来:“果真是的,不然,昨日也不是那么个模样儿。”
这么出了一回神,紫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