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身孕,后头也会有的,总会有些效用。再有,要是能早些知道,好好将养,许是这一胎她能保得住也是不定。
她心里想着,一面往回走,却没料得,自己这一通施为,真的凑了个准。
那边平儿回去,着实打量了凤姐几回,见她形容面色,似是真有些不同,便有些猜度。凤姐本就是个聪敏人,又有心机成算的,她这么个样子,又如何看不出来,只等闲了屋中没旁人,便问道:“你这好好儿,只管打量我做什么?”
平儿也不犹豫,笑着道:“奶奶这月迟了好些天,面色也有些不同,又有前儿吃酒,酒量也不如上年那一阵。我想着,会不是是有了身子。”
凤姐原坐着吃茶,听了这话,不由将茶盏搁下,伸手摸了摸小腹,自己垂头想了想,也觉有些异样:这一阵总想着那些事,心里慈软了些,性子却又有些燥起来,确是与先前不同,难道真是有了身孕?
这么一想,她倒有些犹豫,口里却道:“总不至于。”
平儿已经瞧见她松动,就道:“这有什么,奶奶只说身子不爽利,要吃两剂药,请个太医看一看。旁人也没话可说。又有,我昨儿没事儿,寻紫鹃说话,提了两句,她也说了些事……”
凤姐转头看她:“她说了什么?”先前紫鹃说阴司报应,她这一阵时常记挂,但经了生日那一回,又生出一股狠劲,心里愤愤着觉不值当弄这些。这几日旺儿那里,她一个字没说,也是这个缘故。
偏这时候又提着紫鹃来,凤姐心里着实有些复杂。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