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几年,大约的人也知道的。既提了环哥儿,这事却要留意些。”
紫鹃也是做此想,这时与黛玉说了,翌日早起洗漱做定事后,得空便去寻凤姐说了一阵话,又拉了平儿,将事说与她来。
平儿道:“这倒奇了,那林荣家的原是管事娘子,虽与赵姨娘有些瓜葛,平素倒没什么出头露脸的,安安生生的,怎么忽然有人提了她来。”
说着,她将那林荣家的底细,细细分说明白。
原来这林荣家的,本是府里的家生子,后头做了贾母的丫鬟,出来后嫁与账房里的林荣,现与另外一人统管着采买果蔬一件。这虽是一宗大的,她常日里却安静不惹事,事也做得细密,并不显山露水的,是个稳妥人。论说旁的,她妹妹倒是与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结亲的,又与赵姨娘的义兄钱家定了儿女亲事,素日往来得多的,却是贾琏的奶母,两家原是邻居,极相善的。
这几处姻亲交际虽多,却是贾府仆妇人等的常情,也不独她一个。
紫鹃知道这些,因此听了一回,也觉莫名,因道:“难不成竟是哪个与她有仇的,寻机攀诬?可没得说与我听,又是做什么?我们姑娘又不管这府里的事。”
平儿一笑,比出四根手指儿,弯了弯其中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