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哥说得话,便笑道:“老太太的话再是不错的,她头回见林姑娘,就有些怔怔的。我们问她,她只说哪儿见过,面善得紧,却不知道缘故。”
“哦?还有这么个缘故。”贾母年老之人,又年善信佛的,于这些个缘分之说自然有些信服。
听了这么一通话,看鹦哥便与旁人不同,当下唤她到了近前,又细细打量了一回,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这就好。先前我将玉儿接来,旁的都不怕,只恐她不服水土,想念父母家乡。如今既有了你,倒能放心了些——凡百事情,她女孩儿家家面皮薄,张不开口的,你只管告诉我。万事,且有我呢。”
鹦哥忙应了一句是,又笑道:“我瞧着姑娘这两日饮食懒进,便问了雪雁,这才琢磨明白的。想来姑娘觉得这等小事,又是新客,不好张口的。但依着我的傻想头,老太太素日最是挂心姑娘,若是为着这一点子小事竟坏了身子,岂不可惜。旁的却都极好的……”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做出犹豫的样子,却不等贾母询问,又添了两句:“只是我瞧着姑娘,很是想念姑老爷,桌案上的匣子里,专放姑老爷的书信,时时瞧两眼的。”
这倒也是人情,但这天南地北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