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当的。”紫鹃一面将送来的时鲜花朵送到黛玉跟前,凭她插戴,一面又道:“越是这些底下的人,越是留心些,他们虽不能成事,坏事却是能的。”
正自说着,宝玉忽然兴冲冲得进来:“妹妹瞧瞧,这是什么?”黛玉偏头看了他一眼,搁下了手中鲜花,接过纸张细看了两眼,却是新改出的胭脂方子,比之先前竟是大改了。
“累得你多费心了。”黛玉谢过一回,又将这方子放在边上,拿着匣子压住,一面细细端详宝玉。那宝玉忽见她这样,不由摸了摸脸,道:“只这么看我做什么?”
“自然是看你饿瘦了没有。”黛玉命紫鹃端来茶果,又有新鲜得了的双皮奶:“你将我这事放在心上,诸般用心,我心里极感激的。只瞧着你这样儿,连着身子也不顾,我又有些后悔——早知道,竟不与你提那个。非但伤了身子,一时舅舅知道了,又要一场吵嚷,何必着。”
宝玉听了,不由有些讪讪,正待言语,宝钗忽然走了进来,且笑道:“宝兄弟在这里?”见她过来,两人忙搁下这话,起身相迎。
宝钗极知机的人,一眼望过去,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