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贾琏身上:“平姑娘,了不得、了不得了!二、二爷!”
“出了什么事?好好说!”贾琏呵斥一声,那小丫鬟也定了神,忙道:“我带话过去,袭人姐姐正在里头,也没听见。我就说与晴雯她们一句,原就要走的,吃了两口茶,就听到里头一阵吵嚷,我跟着进去一瞧,宝二爷的床铺里竟抖出了个纸人,还有五个青面獠牙的鬼!”
“什么!”贾琏面色陡然一变,口里说得这两个字,心里已是明白过来:这一场邪祟,不是冲撞了什么,怕是有人搞鬼!
想到这里,他立时看向平儿:“平儿,这究竟怎么回事?你跟那袭人,怎么就想到这个?”平儿听说袭人那里也寻出了这脏东西,已是坐实了紫鹃的话,自然无所不至,将所有事说了个明白干脆。
那贾琏也是世面上经历过的,多少听过家里兄弟相争,嫡庶不容的事,又有头前贾环的事在那里,听到一半就冷静下来。待得后头,他冷哼一声,先跨过被褥,避开那纸人五鬼,将平儿搀扶下来,道:“原是如此。这事不是小的,必要报给老太太、老爷并太太,总不能让你奶奶这一回罪白受了,也不能让咱们这一回惊吓白担着!”
平儿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