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一时有些着慌,一时又觉欢喜,本是脸颊苍白的,这时却忽得飞起两团霞色。
紫鹃瞧着,方撇开这话头,又道:“依着我看来,也是姑娘并二爷有些话说不出罢了。譬如那玉,为着也闹了几回了,先前他又砸了,姑娘瞧着自然难过。可姑娘要绞香囊穗子的,于二爷而言,岂不是一样的理儿?这本是一样的心,何必做成两件?原是求近的,倒成了疏远,岂不可惜?”
她这一通话,说得近乎全露出来。
黛玉长睫微颤,本是有心啐一口胡说的,偏又觉得这一番话竟是再贴近不过,可不正是自己先前所思所想?难道自己假意试探,他也是一般,倒凑到一处,方有这么个口角?
他、他竟也是一样的?
思及此处,黛玉半日没有言语,独坐在那里,神色恍惚,只一心一意想着旧日种种。可越是思量,她越是诸般念头闪动,一时信,一时不信,反是更患得患失起来。
偏就在这时候,瑞哥从外头进来,张口唤了一声姐姐。
黛玉才略略回神,见他面有忧色,忙招了招手,将他唤到跟前来,询问今日如何。那瑞哥见着,也猜出她不愿多说,便收了言语,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