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管听了,倒有些迟疑。毕竟,紫鹃也不能常出去走动,今日原是要将几处宅子都看遍的。这会儿一来一往,又要耽误时辰。
牙行的一眼就瞧出来,忙笑道:“您放心,这不耽误事。横竖咱们还要往城东里去,顺路就把这个办了。路上歇一会儿,定个文契画个押,最多也不过一盏茶的光景。”
紫鹃想了想,也点头道:“就这么办罢。横竖下面也就城东那两处宅子了,城外的田宅也在那边,不比先前东一处西一处的麻烦。头前那两处,虽也有好的地方,前面瞧着尽够了,倒也不必再去。”说着,她转头看向张总管:“要是着实迟了,这田地的事,您原都是知道的。要是使得就买了就是,横竖头前都这么过来了。我又不懂这田地的事,不过瞧瞧宅子罢了。”
张总管听着,想了想也点头应了。
牙行的欢喜不尽,忙在前面引路,当下一径过去,先定了文契,次有望城东的两处宅子瞧了瞧。那却又比不得这一处,不过横平竖直,结实稳固罢了。只里头一间,足有三进院落,屋舍也多,倒也是难得的。
紫鹃将那宅子再三瞧过了,又见着下头竟还有地窖,便也咬准了这一处。张总管倒在两可之间,着实将这宅子的银钱又压了压,才勉强定下。
只又不同先前那一处紧俏,不需立时买下。
瞧着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