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能够在这边市城里换到盐巴,能换到茶叶,能换到铁锅,能换到一切我们想要而不可得的好东西,谁能忍得住啊。”
思勤点头道:“不错,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说,这个汉官是一碗水端平了,但是后面埋的,却是更大更黑的祸心!愿长生天降罚于他!”
被思勤诅咒的杨少峰,此刻笑眯眯的坐在提举司后院的躺椅上,手还不住的打着拍子,嘴里哼道:“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灭子良心丧……”
林羽坐在一旁,坐着不是,走也不是,脑门上已经冒出了牛毛细汗——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听到了什么?不对,我什么也没听到……
杨少峰望着坐立不安的林羽,嘴里哼着的小调停了下来,笑眯眯的道:“你怎么了?莫非是刚才我的判决有哪里不对劲么?”
林羽慌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姐夫刚才的判罚很高明,看似一碗水端平的判罚,可是却大有深意,回头那些鞑靼人和瓦剌人还不得脑浆子都打出来?”
杨少峰嘿了一声,笑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林羽想说你唱的我害怕,但是最终还是没敢说出来,只是指了指院子外面,开口道:“那个代王家的事儿?”
一听林羽又提起代王,杨少峰顿时有些头大,迟疑着道:“你说,今天这几颗人头能不能吓到他们?会不会老老实实的交税?”
砍完人头回来的**恰好听到了杨少峰的这句话,便开口道:“只怕未必。状元公杀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