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北竹道。
沈暮尘嗯了一声：“其他呢？”
“黑衣卫彻查茂林，皆无所获。”北竹心里很慌。
黎明前突然而来的风雪掩盖了所有痕迹，原本就查不出了，现在更是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
见沈暮尘脸色变冷，北竹连忙说道：“不过属下查到一个驿站，一个杂役亥时出门倒水，见了鬼……”
沈暮尘眉头微拧，见鬼？
“他说见到一颗头颅飞了过去，正是往茂林寒山的方向。”
北竹忍不住出了一层绵密的冷汗，妈呀，一颗头颅……
谁会信啊？他都不信！
这世间绝对没有鬼的，他做了这么多任务，要有鬼的话早就见过了。
更别提十几年前，他陪着陛下寻遍天下方术，什么招鬼办法没用过，也未见到半个鬼影。
果然，只听沈暮尘冷然说道：“继续查！”
北竹汗颜：“是！”
【果然，还是我能力不足！嘤嘤嘤！】
沈暮尘：……
他看了北竹一眼，似乎不能理解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在心里嘤嘤嘤。
“顾府那边的情报呢？”他漠然问道。
北竹连忙道：“暗卫说，没见到顾贵妃是什么时候上的恭房，但见到她确实是从恭房那边出来了。至于顾柔儿，是见到她躲在假山一夜，却不见她是怎么进了正屋……”
北竹说完自己就先低头了，这情报太诡异，说得他都心虚。
见就见完呗，怎么就见头不见尾、见尾却又不见头呢？
真是太奇怪了！
沈暮尘拿起铁棍，轻轻撩了一下炭盆，火炭噼啪一声轻响，闪出一丁火星又迅速消失了。
正如这一晚的线索，明明有迹可循，却又查不出半分。
沈暮尘沉声说道：“你去查一查，这段时间尤其是昨天，皇城内有谁买了纸钱相关的东西。”
北竹愣然抬头，怎么突然要查纸钱？
不过他向来对陛下的吩咐无任何疑问，陛下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因此恭恭谨谨的应了一声。
“对了陛下，太监小桂子还在寒香院，夜太妃的暗影也要下手，要提醒贵妃一声吗？”
沈暮尘手里的铁棍顿住了。
这一次出去，他就没想过顾清寒能安然回来，横竖都是要死的，不经过他的手……也好。
“不必。”他冷淡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