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宁府一点都没察觉！
好歹他也是兵部尚书好吧……
顾清寒道：“本妃自然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今日前来只想问宁大人一句：要不要加入本妃的阵营？”
她开门见山，丝毫没有遮掩。
宁蘅亮的渐渐回神，恢复了平常的冷静：“贵妃说什么，老臣怎么听不懂？”
顾清寒勾唇：“宁大人一手栽培的季向风，得势之后却嫌弃宁姿暴躁粗鄙，瞒天过海的将宁姿弄死——宁大人就不想给自己女儿报仇？”
宁蘅亮脑子轰的一声：“你……你知道？今天让人给老臣传信的是贵妃！？”
顾清寒并不否认：“本妃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宁姿死得极惨，脸上被划了七八刀，身上全是血窟窿……”
宁蘅亮脚下一晃，差点站不稳。
今日知道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后，他辗转难眠，迫切的想知道怎么回事。
但他肯定不能直接问季向风，连自己的夫人都不敢告知。
他老泪纵横：“贵妃既然知道，当初为什么不救救老臣的女儿？”
他眼里有些怨恨不甘。
顾清寒：“宁姿死了七八年，当时本妃怎么可能知道？进宫后才无意查到的。”
宁蘅亮默然，知道是自己糊涂了。
他实在是心绪难平，才忘了七八年前顾清寒根本连陛下都还不认识。
“此事是老臣和季向风的仇，老臣自然会自己报。”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站队。
顾清寒又道：“宁姿的仇是其一。其二，当年护国公根本没有私藏甲胄，私藏甲胄的是季向风！”
宁蘅亮僵住了。
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那岂不是说他当年被别人利用了？
顾清寒冷冷的盯着他：“没错，当年的你就是别人手里的利剑，刺向了护国公！宁大人摸着良心想一想，护国公为人怎么样你难道不知吗？”
宁蘅亮如遭雷劈。
他想来自诩公正大义，若是这样……
那岂不是说，护国公的死……他也有份？！
“不，不可能的……”宁蘅亮眼底猛然就浑浊了。
顾清寒漠然看着他，原本她该恨他的，但是当年谋逆一案疑点太多了，宁蘅亮也仅仅是一枚不知情的棋子。
当时铁板钉钉的谋反大案，现在看来却处处是破绽。
沈暮尘难道会不知道么？只不过不愿意承认他老子犯下的错误罢了！
沈家人就是这般自私自利，无情无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