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的啊？学姐你知道吗？”
学姐回道：“结果已经出来了，算是个意外吧，那个肇事者也没跑，还把李诚下半辈子的抚养费给认了，只是，李诚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唉，这人啊，真的太脆弱了。”
“学姐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吗？”
“在沪上第三人民医院……”
“行，我知道了，那不说了，挂了，拜拜。”
结束通话，张若曦出门跑去医院看了一次李诚，确定他确实因为车祸被截了四肢以后，整个人的心情变得很是复杂。
她之前都恨死李诚了，现在一瞧，这家伙变成这副模样，也算是恶有恶报。
只是，这件事情也太巧了吧？
“我上月27号跟李诚翻脸，李诚29号出车祸，真的是老天爷开眼，让他尝到了做坏人的恶果么？”
张若曦眸子里的微光闪烁着，有些不太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而且，那个人之前说过，只要我叫他爸爸了，他开心了，就帮我收拾李诚，那天他折腾完我之后，走前说了他很满意，然后叫我不用担心……
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一看，很有可能指的就是帮我收拾李诚。
对，一定是这样的！”
张若曦越想，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当然，事实和她猜想的没多大出入，不过却不是陈放动的手，而是黄啸天干的。
……
陈放这边。
在来到金茂大厦后，正好遇到了黄啸天。
两人聊起来，陈放也从黄啸天口中得知了李诚出车祸的事。
虽然陈放惊讶于黄啸天下手真狠，但好在没搞出人命来，况且，像李诚那种坏蛋，本来就心术不正，为了钱啥都能赶出来，不把他废了，万一以后起了坏心思，指不定会坑害更多人呢。
从这个角度看，黄啸天的行为，也未尝不是在为民除害了。
这件事与陈放多多少少有点关系，但人都是自私的，他不可能鄙视黄啸天什么，也不会为李诚感到冤屈，只会认为他罪有应得，这就是人性。
一间风格颇具现代化的会议室里，顶上的冷光灯一刻不停地发着光，罗旭、赵昊，以及另外两名叫做龙一军和周泽楷的富二代，等候已久。
见到黄啸天带着陈放进来后，起身招呼陈放，寒暄两句后，便坐下讨论起了今天的会议主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