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断思索如何撇清家人,让他们不受株连。
宁泽看看朱旁,目光转向朱延开口说道:“孤向来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整件事情的经过,想必都尉心里跟明镜似的。朝内争斗自古有之,并不稀奇,孤也不奢望获得所有人的额理解。都尉忠于华国,终于陛下,孤更是清楚。只是里通外国,严重至极!那梁国刺客针对的可不止孤一人,但有疏忽,恐危及陛下!想必都尉不愿如此。朱旁胆大妄为,坐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理当处死!都尉不能约束下属,也应受罚。”
朱延闻言一愣,听宁泽的口气,好像是将罪名全部按在朱旁头上?
与他目光对上,很快理解宁泽的意思,惊愕于对方连这种事情都能忍,竟然要放过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若想稳固他的权力,对自己这样的挺皇派,不应该趁机扫除?
朱延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此事干系重大,孤要与你细细商议!”宁泽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