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姿势！
“这些都是你拍的？”我明知故问。
“是，用她的尼康相机拍的。”他点头应道。
“你怎么会给她拍这个照片？”我继续逼问他。
“那天在酒吧，乐乐跳完舞，就跟很多人喝酒，喝醉了，我就送她回家。到了她家里，她还想喝，所以我们就接着喝，最后她说很热，就把自己给脱光了。”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
“接着说！”
“我原本是想回家的，但乐乐这个样子，我就心动了。所以，我就趁机把她给办了。后来，我想第二天乐乐要是发现了，告诉给悦悦，或者报警，我就死定了，而且我也想继续跟她保持这种关系，所以，所以我就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了相机，给她拍了几张，卸下胶卷，留在自己手上作为筹码。”
“你真无耻！”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们姐妹两个，我不是人！”说完，他故技重施，开始抽自己的嘴巴。
“就因为这些，你就威胁乐乐跟你在一起，然后密谋抛弃你的女友？”
“是。乐乐刚开始不乐意，跟我大闹，说要报警，于是我就哄她，告诉她尽快跟悦悦分手，然后两个人远走他乡，再也不必见着悦悦，她才没继续闹下去，所以，所以我们就一直处着，直到上个月我跟悦悦提出分手。”
“你怎么狠心跟悦悦说呢？你个混蛋！”
“没办法啊！乐乐也怀孕了，再不说，她的肚子就鼓起来了，到时候悦悦一看就会逼问怎么回事，我跟她的事情就会败露了。”
“所以，你就想早点分手，好跟乐乐私奔？”
“是。但我们两个都没有钱，上个月我跟悦悦提出分手，发现她有一个存折，所以就跟乐乐合计着把它搞到手，然后就可以去x城了，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但是那天，正好你也在，于是就……”
“好哇，你们俩心这么黑！明明知道那是悦悦给她爸治病动手术的钱，还动这个念头！”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悦悦没有说。后来她说了才知道。我想那事也一定是你干的，因为那个存折后来又回到了悦悦的箱子里。我很惊诧，但我知道是你，所以一直都没敢再动这个念头，没敢再动那个存折。”
“算你聪明！就是我干的！”
“都是我的错，害了他们两个，呜呜呜……”
这家伙哭起来了，好像真心想悔改，但我宁可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愿意相信他！
我拿起那些照片和胶卷，递给了他，命令道：“都烧了，我就饶了你！”
他止住了哭声，乖乖地接了过去，掏出了打火机……
等他烧完，我继续拷问他：“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跟悦悦相处三年多了，他为我打过三次胎，现在还落下个不孕症，我是真不能跟她分手。可是，要不分手，乐乐那边也没法交代，她也怀了我的孩子，而且就算死，她都不打掉，我也不能撒手不管，我愁死了！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地，生怕遭报应。”他埋着头，看上去好像痛苦不已。
“你必须做出选择！”我斩钉截铁地说。
“对于悦悦，我愧疚万分，对于乐乐，我喜爱有加，舍弃那一边都不行。怎么选择？”他居然反问我，这个混蛋！
那就让她们自己做出选择！
这就要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将疤痕揭开，让丑陋与痛苦统统都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目前可选项里最坏的选择，或许它就是最好的选择。
我将这个想法告诉给他，只见他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大声地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