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其与设施也是破破烂烂的,一张木桌,几个板凳。
薛洋正躺在角落,只是在地面铺了个席子而已,他却睡得很沉。
“薛洋...”温渺渺小声叫了下。
人便一下子惊醒了,薛洋立刻坐起来,他看到眼前三人,右手立刻抬起欲召唤降灾。
只是温渺渺已经跑过去跪在他旁边,抓着他的左手,“能动吗?是不是断了?小哥哥,你快来看看。”
薛洋贪恋这一时半刻的暖意,放下了手,算了,反正都伤成这样了,常萍也不会杀了他,再多道伤又能怎样呢。
魏无羡走过来摸了几下,叹了口气,“长偏了,得敲断了重接。”
“你!”温渺渺气得抬手要打,薛洋闭起了眼睛。
“薛洋...怎么了,你怕什么?”温渺渺晃了他两下,“到底发生了,你快跟我们说啊!”
薛洋睁开眼睛,嘴角勾起竟是不屑,“今日的花样多了些,怎么?这几天心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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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菁继续道:“那一日这城里处处都是尸体都是血,那些百姓都是他们杀的,道长吐了许多血,他们跪在地上很痛苦。”
那些小孩子表情都很沉重,对于他们这些修道者而言,行悖与道,便是死也难以赎罪。
景仪问道:“那后来,这城里的百姓怎么活过来的?”
阿菁继续开始讲,“后来坏东西答应了那个常萍,留在城里,供他研究什么阴虎符。第二天,城里的人就都好了,只是他们永远都在过着同一天,若不与他们说话,他们每日讲的话都是一样的。坏东西跟两位道长帮大家治好了伤,就在那个义庄住下了。”
欧阳子真问道:“想不到竟是这样,姑娘你为何要叫他坏东西?”
“不是我要叫,是那个常萍,将义城重新建了一遍,说要建得跟他家一样。然后就有一天,城里的百姓突然也变了,他们白天也不卖丧葬祭祀的用品了,好像成了其他什么人,见到薛洋就会又打又骂,说他是小流氓小偷什么的,我如果不骂他,就会被发现的。”
“后来呢?”
“后来常萍又换了其他花样,一到半夜三更时,那些百姓就出来找坏东西,要打他,还有两位道长,也变成这样子了,总是把他打得满身是伤。白天又回到前一天的样子,日日如此。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