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怎么说？”
“这个专业从2001年的时候开始开设，可是近20年来却一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研究来研究去，无非是变换不同的方式，但始终在第一品列里轮回，起初觉得很新鲜，可是时间久了就觉得很无聊，所以我后来进了航空公司。”
“对不起，对这些我不是很熟。”我事先打了个“预防针”，
然后接着问道：“有一种能让人看不见对方的幻眼剂”
不等我说完，她忍不住笑道：“你说的是z型幻眼剂？”
“那是98年最初研发出来的最初级产品了，有些恐怖话剧院、冒险屋里可以看到，不过每一次使用都要实名备案，一年最多只能使用四次，除非”她忽然凑近我耳边道：“像我一样自己会提炼，不过是悄悄的”
初级产品？
历史调查局使用的竟然是二十多年前的初级产品？
这实在很难让人想得通：
既然大学里有新型药剂专业，
无论如何，历史调查局也不至于使用那么古老寒酸的产品吧？
这不得不让我对靳然，或者她的话产生怀疑。
说完，她从里面取出一瓶深灰色的药剂喝下。
虽然已经看过一遍，但此刻如此近距离的看，仍然有些毛骨悚然。
等她的脑袋显现出来后，我又问道：“那种可以用手把人的心脏给掏出来的呢？是什么药剂？”
孙小蝶的脑袋惊讶的看着我，向后飘了几步距离，问道：“你看见过？”
我点点头。
她的脑袋轻轻靠着保险箱门，说道：“没有任何新型药剂可以做到这一点，所有的药剂只会产生反应，除非你看见的那个被掏心脏的人，他服用过某些禁药，虽然可以提升能力，但是也危险异常。”
“禁药？”
孙小蝶解释道：“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爸爸从不准我碰那些，只知道那极有可能是从某些古老的动植物身上提炼出来的。”
“那胖子要得二级品列的药剂，配方从哪里可以弄到？”
我的问话奇迹般的越来越多。
“胖子？除了老伯，没有人敢这么喊他，你真的不认识他？”
孙小蝶再次确认道。
“不认识。”
她忽然有些关心的说道：“如果你真的不认识，在其他人面前千万不要这样喊他，否则谁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把你给暗地里处理掉。”
她停顿片刻，接着道：“关于那种配方，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两年我也在世界各地不断寻找，最终还是没有结果。
不过前些日子我无意中从大学教授那里打听到，
她最近要去南疆出一趟差，我怀疑这可能二级品列的配方有关，
不然，她不可能会亲自出马，所以我打算去南疆找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