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中南角清净,我也住过一回,这次就仍住在那里吧。”
了空眉头微扬,开口道:“这几日禅院一直在下雨,妃暄不如去后山净心院暂住。”
他与梵清惠同辈,虽年纪比梵清惠小了十多岁,但武功还在她之上,故而用长辈的语气和师妃暄说话并无不妥。
师妃暄愣了一下,一时也不知道该震惊了空禅主破了闭口禅,还是惊讶那句“禅院一直在下雨”。
洛阳城中晴空万里,进山时也还好好的,入寺之后却突然暴雨如注,她本以为是天气有变,并未在意,但听禅主所言,竟是这几日一直只有净念禅院内有雨?
了空却不解释,抬了抬手。
纵有千般疑问,师妃暄也还是顺势起身告辞。
了空仍旧将和氏璧带在身上,在师妃暄走后,独自一人去了禅院南角。
前两日都有了尘陪伴,他也有些习惯了,故而这次就没带上了尘。
一步踏入南角,不仅和氏璧的气机收敛起来,连带着惊雷暴雨都稍有减缓,了空抬头望向天际,不由得微叹一口气。
事情他已有猜测。
甚至还会按着雷鸣的轻重程度选择过来的时机,雷声一旦密集起来,即便是夜半三更,他也只能冒雨而来,在廊下站上一夜。
了空进门的时候,李澈已经起了,他这几天其实并没有睡好,但为了李凝,还是每天早早地起来等着了空上门,生怕在自己没看到的时候,妹妹被和尚欺负了。
李澈挂着两道黑眼圈,面色很憔悴,但看着却仍旧有一种憔悴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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