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说点什么,这手就不肯松开似的。
李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战事方面薛先生说的很对,我们的确没什么时间了,一定要在寇仲回援之前打下梁都,这样进可攻退可守,寇仲想要拿回地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此外,宋阀主那里需要做好万全准备,倘若大公子不能对宋阀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薛先生也无法说服宋阀主,最后仍旧像当年一样结果,那一切就都完了。”
宋传白也很清楚这一点。
李澈又道:“天下至亲无非手足与夫妻,宋二爷如不肯帮忙转圜,夫人那里……”
宋传白苦笑道:“我爹曾亲口对寇仲说过,他娶丑妻是为了不让女色耽误他的武道,我娘温婉贤淑,奉他如奉天神,无非长相不如人意,便要在小辈面前被如此羞辱,即便我娘去求他,他又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何况为人子女,我又何忍让她为我去受委屈?”
李澈一惊,实在没想到名震天下的宋缺竟然是这样的人。
宋传白点到即止,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李澈琢磨了一下,说道:“为今之计,只有让宋阀有口难言,与我们扯不清干系了。”
临到中午的时候,军中战旗全部换回岭南旗,少帅军的俘虏被压上刑场,不肯投降的全部斩首,当日午时,大部分俘虏跪地投降,剩下的数千人一起被处死,血漫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