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青筋直冒,猛地拍向仍在打坐疗伤的董万知,将他的脑袋给强行转到了歪脖子树的方向,怒道“你可看到了那棵该死的树妖?”
这一举动,险些给董万知整到了破功的地步,不由得怒上心头,想要跟小混子掐架,却又被一旁的满徒给一把捏住了脖颈,提溜了起来。
对于满徒来说,他可不管对方是不是李载淳的朋友,他要做的,便是要保证自己尊贵的大人毫发无损,哪怕是丢了一根汗毛,那也是他天大的罪过。
董万知在半空中挣扎扑腾了片刻,却发现自己这个堂堂五尺半的少年郎,却在面前这三丈高的大汉面前,如同一个鸡崽子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不由得颓了下去,满是不快的松下了拳头,用一种恼怒的目光扫向李载淳,怒喝道“哪有什么该死的树妖,你是梦魇了吗?”
小混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又继而看向那已然开始摇臀摆尾,愈发嘚瑟的歪脖子树,心头亦随之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他算是搞明白了,这该死的玩意儿,不顾自己的救命之恩,也开始说胡话了。
不过既然如此,他也不好继续说些什么,只能独自懊恼的示意满徒将对方给放下来,同时自己背对董万知而坐,独自斟饮着果浆。
不得不说的是,这莽界的酿酒技术极佳,这种果浆的风味口感与外界的完全不相同。
入口回甘,香味久久不散,甚至连带自己那如同铁铸的境界薄膜,都逐渐有了一股松动的感觉。
若是能多饮几坛,他都觉得自己今天就能突破到三花境中段。
虽然,那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没有什么用!(~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