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不让她躲避半分,“除非你给出一个让我无话可说的理由——”
“否则,分手?想都别想。”
他如是说道。
但他心里却在想——
不可能的。
即使有大一堆理由摆在他的面前——
他也绝不放手!
铃音垂下眸,咬了咬唇,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开口道,“我——”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了她!
“爸爸,怎么了?”目暮铃音接通了电话,却在几秒之后瞳孔一缩,惊惧又焦急地朝那边问道,“怎么会这样?!那爸爸没事吧?!”
“嗯嗯,我马上过来!”
“怎么了?!”顿觉不妥的日吉若马上问道。
“我爸爸、我爸爸受伤了现在在医院!呜呜呜怎么办——”目暮铃音一边着急地往外跑着,一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朝日吉若解释道。
“啊——”
焦急过头的铃音没看清路,一不小心踩着跟前的小石子滑了一下,顿时一个踉跄!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一把搂住黑发少女帮她稳住了身形,紧接着把她拦腰抱起,自己则步伐沉稳地迈向了自家司机停在学校门口的车。
司机在日吉若的指示下,在保证安全的基础上,把车速开到了最大,不出几分钟就把少年少女送到了东京米花医院。
“爸爸!”
目暮铃音一把推开病房的门,却看到自己担心不已的父亲在享受地品尝着母亲的水果投喂,一副精神抖擞、好不惬意的样子。
飞速赶过来以致于头发非常凌乱的铃音:“......”
“爸爸,你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黑发少女仍有些担心地快步走到了床边,仔细地查看着自家父亲那圆滚滚的身躯。
“没事没事,小伤。”
目暮十三此时脱下了平日里从不离身的帽子,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工作时那种穿着制服的威严模样荡然无存,只余下与最亲近的家人相处时的轻松、自在的样子,“抱歉,音音。让你担心了——”
“我刚才在电话里不是说了吗?是为了保护人质,左边腹部被犯人捅了一下,受了刀伤。不过不深,已经缝好且包扎好了。没有大碍的。”
目暮绿无奈又宠溺地看了眼自家女儿,伸手替她擦了擦额前微微渗出的汗渍,“看把这孩子急的。”
随即她秀眉一横,忍不住瞪了眼目暮十三,语气嫌弃却也透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后怕,“都怪你!没事受什么伤啊——”
“看音音都快急哭了!”
“抱歉抱歉!我的错——”
目暮十三双手合十,不断地道着歉,一副苦着脸求饶的样子却能让周遭的人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幸福感,“阿绿、音音,消消气啊——”
“哼——”
目暮绿没好气地冷哼一声,随即这才适时地问起了从一进门她就留意到了的那位跟着女儿身后的金棕发色少年,挑了挑眉,“对了,音音,这位是?”
同样留意到了日吉若的目暮十三,眸中含着些许莫名的敌意和审视,疑惑不解地开口道,“音音?这是你的同学?不介绍一下吗?”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
金棕发色的少年谦和有礼地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