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新一说的那样,港口黑手党,或许才是最适合中原中也扎根、肆意生长的存在。
而且,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在港口Mafia待了这么久,他可能已经把那儿当做是自己的家了吧。即使这个世界的港口Mafia已经面目全非。
但回家的路,谁能阻碍得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
这一定是中原中也唯一一个失败的任务无疑。
(想起资料显示他的称号“港口Mafia最认真工作的人”、“港口Mafia的良心”,少女不由得无奈一笑)
总之,目暮铃音,放平心态,不要消极,打起精神来,这点小挫折怎么能把你打倒呢?!
干巴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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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日记本后,黑发少女深呼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脸,涌上来的饥饿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离开了房间,往厨房走去。
然而在经过走廊的时候,她居然看到了一向温柔好脾气的阿纲在和一向活泼可爱又体贴的小春在吵架?!
她没看错吧?!
铃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什么都不知道?!”
棕发少年看起来有种压抑太久一下子爆发出来的感觉,吼了一句,“什么都不知道的是你们吧?!”
抱着蓝波的马尾少女一僵,黯然地垂下了眸,微颤的嗓音是哭腔的前兆。
“对不起。”
话毕,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沢田纲吉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懊恼地挠了挠头,在原地愣愣地站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目暮铃音叹气,走过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担忧道,“对女孩子这么凶可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哦——”
原本背对着少女的棕发少年转过身来,温润的俊脸上、甚至身上都带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错综复杂,虽然不到触目惊心的地步,但也足够让铃音颇为心疼、忧心忡忡了。
“你怎么这么多伤?!”
“你怎么哭了?!”
少年少女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话一出口,两人都一愣,双眸相对的视线因微妙的羞意而交错开来。
黑发少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因为写信情之所至而流了泪,此时的眼眶还残留着浅浅的红,轻摇头,“我没事,只是——”
“有点想家了而已。”
沢田纲吉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没有回话,只是默然地垂下眼眸,浮现出来的自责、愧疚等神色占据了他整张脸,甚至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这家伙——
肯定又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
黑发少女叹了一口气,有些强硬地抓着阿纲的手腕,把他拉到了医疗室,按在了病床边坐着,无话不说便翻出了医疗箱,洗手后便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从脸上的擦伤,到肢体的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