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早些生宝宝。”顾母笑中带泪，补充道。
两个儿子都一样的优秀！她为他们而自豪。
“……好。”顾司寒脸色僵了僵，回答得很艰难。
顾母没发现，靠在顾父怀中，又哭又笑，情难自禁。
谁也不知道陆悦心和顾司元在病房里谈了什么，约摸过了半小时，他们就出来了。
陆悦心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应该是狠狠的哭过了。
顾司元坐在轮椅上，陆悦心推着他。
“爷爷。爸，妈……”顾司元坐在轮椅上，苍白的微笑。
“欸！”
顾母上前，蹲在轮椅前，握住顾司元的手：“儿子，告诉妈妈，你真的好了吗？”
“是的，我好了。”顾司元虽然身子弱，态度却一如既往的温和，“不过我还需要时间，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没关系没关系，醒了就好，咱们慢慢养！”顾父说。
顾司元点点头，目光落在顾爷爷身后的小人儿身上，目光愈见温和：“清欢，出来吧！”
顾清欢这才怯怯的走出来，他紧张的绞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清欢，叫爹地。”陆悦心微笑着鼓励道，“你不是天天都去看爹地的吗？现在爹地醒了，你怎么傻了呢？”
顾清欢看看陆悦心，又看看顾司元，小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小声唤：“爹地……”
“乖。”顾司元笑着笑着，眼角就开始溢水，“过来，让爹地好好看看你。”
“嗯。”
顾清欢撒开小腿跑过去。
“我的儿子都这么大了……”顾司元拉着顾清欢的小手，细细的打量着他，感慨万千。
对他而言，只是睡了一觉，儿子就会打酱油了。
而对家人来说，这五年是地狱般的煎熬。
“爹地，你终于会喊我的名字，会和我说话了……”顾清欢小嘴一瘪，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到最后，小娃娃直接扑进顾司元怀里，号啕大哭。
“爹地，爹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