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又嫌弃价钱太过便宜,不远不近的又到了饭点懒得去,这倒是让周围的黄包车车夫感觉到好笑。
不仅如此,这位新来的车夫甚是慷慨,时不时发烟而且抽的还是卷烟而不是旱烟,很快他便和这些车夫聊到了一块。
最了解这座城市的是黄包车夫和叫花子,他们是城市的寄生虫,也是一座城市的良心。张松正一天下来打探到不少消息,其中也得到的一个重要消息。
前两天这里新搬过来一家,听说房子被主人十万大洋低价卖了。大战在即,最没人要的便是吃不了带不走的房子,此时有人买房极为可疑。
他也将黄包车移到了这栋楼的出口处,乘机观察着这里动态,一旦有什么风吹草东,他就立马行动。
通过观察,这栋楼房中的人确实可疑。别墅一般都是住家,家中必然有老小,而这栋楼住着的是几个男人。
这些男人似乎职责很分明,每天都是固定的人购买饭食,但却始终没有发现当初的那个九号桌的男子。
就在第二日下午,张松正终于接到了这栋别墅的活。
一位男子从别墅中走出,腰间鼓起应该是带了武器,张松正热情的上去打了个招呼:“爷,去哪,价格优惠。”
男子一言不发,丢给了他一块大洋,指着东正街的方向,张松正眼尖,一眼便瞧出此人绝不是中国人,他也压根不懂中文,故才一言不发。
除此之外他打扮普通,出手却极为阔绰,更加不像中国人的风格。